的表情:

“柱子,还是你懂我。我钓鱼啊,就是为了静心养性。”

“人要是没点这类爱好,容易心浮气躁。你看我,钓钓鱼,既陶冶性情,还能贴补点家用。”

这些话,阎埠贵不过是拿来装点门面,显摆自己文化人的格调。

他钓鱼的真正目的,可没那么高尚,无非是指望钓几条鱼换点钱,补贴家里开销。

阎埠贵是什么样的人,

何雨柱心里有数。

他说的这些,何雨柱也就听听,并不真信他有那境界。

何雨柱笑了笑,继续推进自己的计划:

“那是,我就知道三大爷您跟院里那些粗人不一样。”

“其实,我也挺想试试钓鱼的。”

“可惜身边没几个懂这个的朋友……”

何雨柱说到这里,故意停住,就等着阎埠贵接话。

阎埠贵眼珠转了转,心里盘算——这可是跟何雨柱拉近关系的好时机!

他赶紧搭腔:

“哎呦,柱子,你想学钓鱼,找三大爷我啊!”

“我钓鱼都钓了七八年了,绝对是老手!”

“不是我吹,南湖那边钓鱼的,我可算数一数二的。”

“你跟着我,保证你很快就能学会。”

阎埠贵一脸得意。

何雨柱看他这反应——鱼上钩了。

他嘴角微扬,爽快应道:“行,三大爷,那学钓鱼这事儿就拜托你了。”

“放心,包在我身上!”阎埠贵拍着胸脯,信心十足。

他心里暗暗高兴,还以为是自己抓住了机会,能跟何雨柱搞好关系,往后说不定能捞点好处。

阎埠贵哪里想得到,这看似是他抓住的机会,其实是何雨柱早就布好的饵。

就等他一口咬上来。

……

晚上。

高丰家。

储藏室里。

“咱家鱼竿,我记得就放这儿的呀?”

唐沁翻找半天,也没见鱼竿的影子,累得叉腰站着。

何雨柱在一旁笑了笑:

“师姐,要是找不到,我出去买一根也行。”

他本来打算明天去南湖再买鱼竿。

晚饭时何雨柱提了句明天可能没法回来做饭,高丰问他去做什么,他如实说了要去钓鱼。

师姐唐沁听了就说家里有鱼竿,让他直接用。

何雨柱一听,正好省一笔钱,就跟着师姐来找。

找了半天没找到,也属正常。

听唐沁师姐提起,这支鱼竿是周文在升任信息处处长之前常用的旧物。

如今已过去三四个年头。

自从周文担任干部后,便很少有时间垂钓。

鱼竿也就被收进了储藏室。

高丰家的这间储藏室可不寻常。

其面积足以抵上何雨柱与何雨水兄妹俩的房间总和。

室内堆满了大大小小的箱子。

每只箱子都塞得满满当当,装有各式各样的杂物。

有的箱子里全是瓷瓶瓷罐。

据唐沁说,这些都是师父寿辰时收到的礼物。

师父嫌占地方,便一股脑儿堆在储藏室里。

这些器物看上去颇为贵重。

却被高丰随意码放在角落。

何雨柱看得目瞪口呆。

难道这就是有钱人视金钱如粪土的做派?

“今天非得找出来不可,记得他那鱼竿是国外进口的金属材质,能伸缩,和南湖卖的竹竿完全不同。”唐沁挽起袖口说道,“目前国内可买不到这么专业的钓竿,我再往下翻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