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子一模一样。
她盯着那残渣,又低头看自己手背——麻感没退,反而顺着小臂往上爬。
她立刻撕下袖角,蘸水猛擦手背,来回十几次,直到皮肤发红发痛。然后她爬到上游,换了一处干净水,捧着猛漱口,连灌三口,再吐掉。
做完这些,她瘫坐在溪边石头上,胸口起伏,像破风箱。
但她没歇太久。
她从鹿皮囊掏出陶片,翻到背面,在“昨日食野果呕血死”那行字底下,划出三道线,然后写下:紫果,乳汁,鱼死,人麻——毒。
写完,她盯着那字,忽然笑出声。
“行啊,麦穗,你命还挺硬。”
她把陶片收好,抬头看天。日头已高,晒得溪水泛光。她眯眼望向村口方向,心想:阿花说是山沟里摘的……那山沟,该去看看。
她撑地起身,腿还在抖,但能走。她没回村,也没回家,而是顺着溪流往上,往山脚走。
土路崎岖,碎石硌脚。她走一步,喘两下,汗水顺着鬓角流进脖领。鹿皮囊在腰间晃,种子磕着皮囊底,发出沙沙声。
半炷香后,她到了一处洼地。杂草丛生,几株低矮灌木长在石缝里,结着成串紫果,和阿花给的一模一样。她蹲下,没碰果子,只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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