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参谋疾步冲到林峰身边：“司令员！高阳电，杨政委已率部登城，正肃清残敌！左宁报告，预备队已投入，正强攻核心据点！怀仁报告，二梯队已投入，正在扩大突破口！”

林峰的目光在态势图上怀仁、左宁、高阳三个点之间急速跳动，参谋的汇报声还在耳边嗡嗡作响。他猛地吸了一口灼热的空气，那空气里混杂着汗味、硝烟味和油墨味，厉声道：“传令！怀仁方向，不惜代价巩固突破口，给我把口子撕开！左宁方向，让粟参谋长，把山炮推进去后，抵近直射！我不要他节省炮弹，我要他砸碎那些王八壳子！高阳方向，命令杨立青政委，肃清城头残敌后，立刻打开城门，接应后续部队入城！动作要快！”

他话音未落，另一名机要参谋几乎是撞开了门帘冲进来，脸色煞白，手里捏着一张刚译出的电文，声音都在发颤：“司令员！‘磐石’急报！老总……老总行进路线沿途，发现多股不明身份的武装人员活动迹象！有……有武装接敌的零星交火报告！‘磐石’分队正在全力清障，但……但情况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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