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从兽人那里收集这种生物的习性、分布、族群数量,进行情报搜集和风险评估!”
李振国立刻下令。+完+本`神?站? +更¨新~最~快+
“顾问组,马上根据这次战斗的实况分析战斗数据!”
另一个战利品——巨蜥的酸液,也成了众人关注的焦点。
那滩融化了突击车的金属烂泥,就是它威力最直观的证明。
刘晨彬带着他的团队,穿着厚重的防护服,试图从工兵虫钳子壳里,承装的酸液中提取样本。
问题出现了。
他们带来的所有高强度耐腐蚀容器,在这种强酸面前都脆弱不堪,刚一接触就冒出黄烟,结构瞬间变形。
“这酸液的强度,远超我们已知的任何物质,包括氟锑酸!”
刘晨彬的声音从通讯器里传来,带着压抑不住的焦躁。
“特氟龙、含氟聚合物……全部失效!我们没有东西能装它!”
眼看着这位执著的科学家,目光竟投向了旁边正在啃食金属残骸、打扫卫生的一只工兵虫。
那眼神里充满了渴望,一种“研究一下你这腿能不能做容器”的赤裸裸的渴望。
被盯上的工兵虫啃食动作一僵,六条节肢下意识地向内缩了缩,显得有些无助。
林月眼角微动。
【喂喂喂,老刘你这眼神不对劲啊!别打自家员工的主意!】
她清了清嗓子,通过通讯器对刘晨彬说:“刘教授,别盯着虫子看了。\e^x?i·a?o`s,.-c-o!m?”
【放过它吧,它还是个孩子。】
“把你们采集到的酸液给我。”
“我来想办法。”
林月的声音里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放心,之后会给你们提供样品,管够。”
当晚,意识回归母皇核心的林月,悬浮在地下虫族意识之海的金色光流之中。
在她的面前,工兵虫那无比繁杂的基因序列缓缓展开,如同一幅星图。
她的思维化作亿万条看不见的触手,精准地探入这片浩瀚的基因海洋。
“敌人的武器,就是我的武器。”
她调出了已经通过虫子吞噬酸液,得到的全部数据,解析其复杂的化学构成与能量形态。
工兵虫的基因序列中,本就存在分泌腐蚀性体液的片段。
林月要做的,就是以此为基础,将巨蜥那套堪称“强酸炮台”的基因模块,“嫁接”并“优化”到工兵虫的身上。
她要创造一个可以自行生产、储存,并且能高压喷射这种超级酸液的生物器官。
【可惜我现在能解压的虫族资料太少了,按理说应该有类似的虫族单位的。】
林月一边高速处理著基因链,一边在意识深处吐槽。
【这世道,连胚胎都要工作,真是福报满满!!!】
她的意志在生命的底层代码上,编写着一个全新的、极度危险的功能模块。
她设计了更高效的催化酶和能量转化路径。~1/7/k^a^n¢w·e?n~x,u¨e..~c·o′m/
她强化了储存囊腔的内壁结构,使其能够完美承受自身酸液的腐蚀。
她甚至还设计了一个由特殊肌肉组织构成的高压泵,以及一个可以精准控制喷射角度和流量的角质化喷嘴。
这是一个极其复杂而精细的工作,消耗著庞大的精神力。
不知过了多久,当她将最后一个基因片段严丝合缝地拼接完成,一段全新的、散发著幽幽绿光的基因序列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