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久明低着头笑，“很美味，想品尝更久，延长这种美味。”

韩姝的表情更复杂了，“大人倒也不必这么拐着弯夸我。”

久明用刚刚她的话回敬她，“我对你说话还不够直接吗？”

韩姝：“我稍微示弱一点，你就妥协了。这样不好。”

久明也来拖她的盘子，“你还吃不吃，不吃给我。”

很好，又是一轮平局。

韩姝抱着盘子连连后退，“你是狗吗！为什么总惦记我吃剩的啊？下次我一定好好问问先生，是不是经常不给你吃饱饭，气质养的这么矜贵，嘴巴养的这么廉价，这可不行，一根火腿就骗走了。”

哪用得着火腿呢？

久明心想。

一条连盐味都没有的野生鱼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