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结，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反问：“怎么？生气了？”

    伊莱看着凯西斯，问出了最在意的问题：“是苏姚主动的吗？”

    他很清楚，自己虽是苏姚的标记哨兵，却无权干涉苏姚选择标记谁。

    选择苏姚的时候，伊莱就清楚，选择谁、标记谁，是向导的自由。可这里充满危险和污染物，根本不是适合标记的地方。

    “不，准确来说，是被迫的。”凯西斯眯起眼睛，缓缓开口。

    话音刚落，伊莱的拳头就带着怒火挥了过来。凯西斯早有准备，立刻侧身躲开。

    伊莱瞪着凯西斯，凯西斯一直是他尊敬的老大，是合格的领导者。可他绝不能容忍凯西斯为了自己的欲望强迫苏姚，谁都不能逼苏姚做任何事，那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

    “为什么？”伊莱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气，如果是苏姚主动，他或许能接受，可“被迫”两个字，他无法容忍。

    凯西斯看着他紧绷的模样，终于说出了原因：“因为……她结合热了。”

    伊莱瞬间愣住，脸上的怒火僵住，只剩下满满的错愕。

    “我原本也不想选在这种地方，连个舒适的环境都没有，但当时情况紧急，没办法。”凯西斯有些无奈。

    伊莱愣住，拳头依旧攥得死紧，指节泛白。

    “你该清楚，对向导来说，不可能只有一名哨兵。”凯西斯继续说道，目光紧紧盯着伊莱，“你觉得，她会在野生哨兵和白塔哨兵之间，选择谁？在她心里，哪边更重要？”

    伊莱猛地抬头，脸上满是错愕，一时语塞。

    凯西斯看着他的反应，继续说道：“我们这些野生哨兵，没什么能和白塔比的优势。”

    “不，苏姚说过，她不喜欢白塔。”伊莱立刻反驳，语气急切，像是在说服凯西斯，也像是在说服自己。

    凯西斯却冷笑一声：“你就那么确定，她说的是真的？”

    他顿了顿，抛出更让伊莱震惊的话：“她当初离开白塔，就是为了找她的专属哨兵，也就是白昼小队。而且我还查到，白昼小队的队长，已经向白塔递交了和她绑定专属关系的申请。”

    伊莱彻底愣住了，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不可能……她不会骗我的。”

    他再也待不下去，转身就要走，凯西斯却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不让他离开。

    “你现在去找她质问，没有任何意义。”凯西斯的声音冷静得近乎残酷，“你想得到什么答案？如果答案不是你希望的那样，你会怎么做？”

    伊莱攥紧了拳头，声音带着茫然：“那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