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嗣听令,与我共起神法……!”
“慢着,慢着!”
赵翰脸色紫青地怒吼一声,双眼徐徐划过赵家的后辈之人,而后咬牙道:“好,既然你非要,那我就给你这一份因果!”
“咕咚!”
话音落,赵翰腰板笔直地跪在地上,俯首磕头,大喊道:“钱中阁,这四族之争,还是你更胜一筹,我赵翰不是你的对手。我输了……我认了……要杀要剐,我一人承受!”
喊声飘荡,赵家的很多人,都感觉自己的脸颊上泛起火辣辣的疼痛感,双眼望向老祖时,也是有泪水涌动,心中更是为自己刚才的表现而感到愧疚。
“刷!”
钱中阁听着赵翰的话语回响,而后提刀便向前走去。
赵翰跪在那里,早已是老泪纵横之态。但他不是因为自己要死而感到悲伤,而是觉得临死前的这份屈辱,是让他永远也闭不上眼睛的。
这份身后名,他肯定是留不住了,数百年修道的倨傲感,自也是荡然无存。
钱中阁是个讲理的人,他提刀走到赵翰身前,一字一顿道:“与你相比,你是族老,我是族长。今夜你羞辱我之前,可曾想过,我钱家子弟是何等心情,以后又要面临怎样的议论。俗话讲,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打我脸,我就一定也要让你浑身赤条条地走!若有朝一日,我钱家压不住你赵家了,你后代子嗣能把我的头砍去当尿壶,老子也绝无怨言。这就是我钱中阁的脾气秉性。”
“赵翰,我且问你,你可知今日赵家为何失败吗?”
赵翰跪在地上,咬牙道:“那自是我赵家站得太高了,令你钱李两家心生惊惧,也令悟道院的那些老东西,倍感不安。而后你们便在利益交换之下联合,誓要对抗更强之族。权谋如此,这没什么可说的……!”
“只因为你赵家站得太高了,我钱中阁就能振臂一呼,令这虚妄村中的灯火,尽数汇聚在此吗?”钱中阁面色鄙夷地摇了摇头。
“呵,胜者总有话说,败者只有沉默……!”赵翰依旧坚持着自己的看法。
钱中阁指了指自己的胸口,一字一顿道:“我来告诉你答案吧。我钱中阁自打生下来,就只遵从一条原则,那就是言行合一。我得罪人,都是得罪在明面上,却从没有在背后使绊子,捅刀子!”
“所以,我振臂一呼,这漫天灯火才会信我,才会跟着我干,而后没有后顾之忧!!”
赵翰听到这话,只盯着他,却久久无言。
钱中阁在这一刻举起圣人帝君的神刀,摇头道:“你真的很可怜,因为到了此刻,你也不知自己是怎么输的!”
“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