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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墨将那金属片递给沈清荷看。
沈清荷看着那枚闪着寒光的金属片,点了点头。
于是林墨捏着那枚金属片,小心翼翼地从“龙池”的边缘探了进去。
他的动作很轻,很稳,金属片像一条游鱼,精准地滑入木板的缝隙。
沈清荷在一旁屏住呼吸,连眼睛都不敢眨。
她看到林墨的手指稳定得不像话,仿佛天生就是做这种精细活的。
【夫……夫君的手,好稳……】
“这板子很薄,得慢着点。”
林墨一边撬,一边自言自语。
他沿着缝隙,一点点地切割着老化的鱼胶。
薄薄的琴板在林墨的撬动下,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仿佛随时都会坏掉。
沈清荷整颗心都悬了起来,身体不自觉地向林墨又凑近了些,几乎要贴在他身上。
房间里只剩下外面的雨声和琴板发出的轻微声响。
气氛安静得有些过分。
昏黄的灯光下,沈清荷那张素净的脸蛋儿因为紧张而泛着红晕。
她看着林墨专注的侧脸,看着他那双稳定而有力的手,心跳没来由地漏了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