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而这一切,都是来自「那个夜晚」!(4K)(3 / 4)

会说你疯了。

有人信神,可又有谁见过神的模样、与神打过招呼呢在別人的梦里,我们都是疯子。

所以,我更愿意对著这盘磁带说话。哈!

这故事在我心里藏了很久了,现在该说出来了,我能感觉到...

现在,磁带转起来了。

我记得你眼睛背后隱藏的那些眼睛,你让我不要管你,直接对那些会读这本书的人说话。

你说,只要我说的是真话,他们就会倾听。现在,我要开始了。

我对著黑暗说话,黑暗中到处都是眼睛,无论我看向哪里,都能看到那些眼睛...

那些该死的眼睛,在空气中漂浮,这边转转,那边转转,似乎在寻找著什么可以看的东西。

我不想让它们看见我,我躺在乾燥的泥地上,录音机就在我头边。

我一开口,那些眼睛就出现了。

我想躲起来。有一段时间,我什么也不说。

但那些眼睛还在那里,它们一定在想我为什么突然不说话了。

它们静静地看著,时不时眨一眨,等著看会发生什么事。现在,听好了。

我的故事必须从“那个夜晚”讲起。儘管我身处其中,却对那晚的细节毫无记忆,但故事的起点只能是那个夜晚。

此前的往事早已支离破碎,散落在梦境之中,而那些梦又早已消散於黑暗。

我们这个地方的情形便是如此。

考夫波尔城闻名遐邇,但无人知晓“那个夜晚”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而我,甚至连自己脊背扭曲之前的事情也毫无印象。

嬤嬤总是自豪得仿佛我是她的亲生孩子一般,说起我过去喜欢在康帕尼工厂后面的湖里游泳。

“你一头扎进去,手脚伸直,身体呈一条直线。”

每当我听到这样的话,心中便涌起一股莫名的伤感。

直到如今,我仍梦想著能笔直地跃入深水中。

“那个夜晚”,我躺在门廊里。

还是个刚出生没几天。

裹在襁褓中的婴儿。我是谁家的孩子

无人知晓。

父亲、母亲、邻居想必都已离世,无人前来认领我。

我咳嗽不止,吐著白沫,眼睛几乎失明,灼热的气雾让我的眼球只剩下一条模糊的缝隙。

人们將我送往医院。我是黄色的信徒还是绿色的这又有什么关係呢人们都认为我必死无疑,但我却活了下来。

后来,我被送到了修女那里,在孤儿院长大。

我不知道自己该信仰何种顏色。

是同时信仰两种顏色还是两者皆不信

若是听从嬤嬤的话,去信仰其他顏色呢

她常说:“宽恕你的敌人,伸出你的左脸。”

我才不会宽恕呢。若说那些教义真的有意义,那我一定是在撒谎。

当人们需要神的时候,他又在哪里呢

六岁那年,我的身体开始剧痛,从脖子到双肩都如同火烧一般。

从那时起,除了那场大火,我便记不起其他任何事情。

剧痛让我抬不起头,再也无法挺直脊樑。

我只能盯著自己的双脚。全身火烧火燎,我开始发烧,烧得几乎失去意识。

人们將我送往医院,医生给我打了一针,可那也无济於事。

后来,我的背驼了,已无药可救。

疼痛太过剧烈,我只能弯腰驼背,再也无法挺直腰杆。

曾经,我和其他孩子一样,能跑能跳,可如今,我连站直身子都成了奢望。

我的腰只能弯得更低。当脊椎不再疼痛时,我的骨头早已扭曲得像一个髮夹,臀部成了全身最高的地方。

在一阵阵剧痛中,我只记得有一个老妇人跪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