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小镇大厨游戏(1 / 3)

清晨的阳光斜斜地爬过镇口老槐树,给“阿婆厨房”的木招牌镀上一层暖金。我踮脚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时,面粉袋正躺在操作台中央,旁边是奶奶留下的青花瓷碗,碗底还粘着半粒去年的桂花。

“要份番茄鸡蛋面,多加醋!”穿校服的小丫头扒着柜台,马尾辫随着蹦跳扫过玻璃罐里的薄荷糖。我手忙脚乱地系围裙,铁锅在灶上烧得发烫,油星子溅在手背上,倒像是奶奶从前总说的“灶神在打招呼”。

切番茄时刀锋划过案板的笃笃声,和着巷口修车铺的收音机旋律。蛋液下锅的瞬间腾起金黄的泡,铲子翻搅间,酸甜的香气就顺着敞开的窗棂飘出去,勾得晨练的张爷爷拐了进来:“丫头,还记不记得我爱吃的葱油饼?要两面都焦脆的。”

正午的订单突然多起来,外地游客举着相机拍墙上泛黄的菜单,穿碎花裙的姑娘要复刻奶奶的桂花糯米藕。我蹲在橱柜里翻找老食谱,指尖触到一张褪色的便签——“糯米要泡足三小时,桂花蜜得加半勺槐花蜜才不涩”。蒸锅里的水汽模糊了眼镜,揭开盖时,藕段在瓷盘里颤巍巍的,糖霜像落雪般沾在藕孔边缘。

暮色漫进厨房时,最后一位客人端着碗坐在门槛上。他说这味道和十年前一模一样,当年他还是个穷学生,奶奶总偷偷在他碗底卧两个蛋。我望着他泛红的眼眶,忽然发现操作台的面粉袋空了大半,而青花碗里,不知何时落进了几片新摘的桂花。

原来小镇的烟火气,从来都藏在锅铲与灶台的碰撞里,藏在每个食客说“还是老味道”时,眼角眉梢那点化不开的温柔里。清晨的阳光斜斜照进青石巷,阿圆踮脚推开“外婆的厨房”那扇掉漆的木门。木桌上摊着泛黄的食谱,第一页是外婆手写的“番茄炒蛋”,墨迹边缘还沾着当年的油渍。她系上蓝布围裙,铁锅在灶上烧得滋滋响,切好的番茄块滚进锅里,瞬间腾起酸甜的白雾。

“小老板,来份桂花酒酿圆子!”晨练的张爷爷拄着拐杖在门口喊,搪瓷碗磕在柜台上叮当作响。阿圆手忙脚乱地从陶罐舀出酒酿,糯米圆子在沸水里打着转,撒上金黄的桂花时,连空气都变得黏糊糊的甜。

午后常有背着书包的孩子们挤在柜台前,鼻尖几乎贴到玻璃柜——里面摆着刚出炉的蜂蜜小蛋糕,奶油霜上还沾着烤焦的糖粒。“要两个!带草莓酱的!”扎羊角辫的囡囡把硬币拍得脆响,阿圆笑着用油纸包好,指尖蹭到她沾着巧克力的小手。

傍晚收摊前,总有些熟客留下帮忙。李婶蹲在灶台边剥毛豆,说:“你外婆以前总说,做菜要像熬粥,得有耐心。”阿圆搅着锅里的南瓜粥,米香混着柴火味漫出来,远处传来归家的铃铛声。她忽然觉得,这厨房的烟火气,早把小镇的日子熬成了最暖的汤。阳光把木质招牌晒得发烫,小镇厨房四个字的油漆裂纹里还卡着去年秋天的枫叶。我踮脚推开吱呀作响的玻璃门,不锈钢灶台泛着冷光,铸铁锅沿结着焦糖色的印记——看来上一任主人刚烤完苹果派。系着蓝格子围裙的镇长奶奶从收银台探出头,眼镜滑到鼻尖:新来的厨师?烤箱里的玛芬该翻面了。

我手忙脚乱地拉开烤箱,甜香混着热浪扑满脸庞。面团在烤盘里鼓起圆滚滚的肚子,边缘已经烤出琥珀色。翻面时指尖被烫得发红,镇长奶奶却笑得眯起眼:当年我第一次烤曲奇,差点把厨房点了。

午后的订单渐渐多起来:穿背带裤的小男孩要淋着草莓酱的华夫饼,邮差先生点名要撒满坚果的布朗尼,渔夫大叔的金枪鱼三明治得配酸黄瓜片。我学会用铁锅快速翻炒蘑菇,在平底锅里转着圈摊松饼,连打奶油的电动搅拌器都用得越来越顺手。最惊险的是给婚礼做多层蛋糕那天,奶油抹到第三层时突然歪了,我举着裱花袋追着倾斜的蛋糕满厨房跑,最后在镇长奶奶递来的裱花钉上稳住了阵脚。

傍晚收摊时,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