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生化围城游戏(2 / 5)

这时门外传来更密集的撞门声,夹杂着尖锐的抓挠。林薇把药塞进口袋,抬头看向通风管道——那里或许能通向后面的居民区。斧头柄抵着门,她听见木板裂开的脆响,远处隐约传来熟悉的摩托车引擎声,是阿杰他们吗?她咬咬牙,踩着碎玻璃爬上柜台,管道口的铁网在手里晃了晃,锈迹簌簌落下。残阳把断壁染成暗红,钢筋水泥的骨架在暮色里像枯骨。风卷着腐臭掠过破碎的玻璃窗,巷口传来拖沓的刮擦声——那是被病毒啃噬过的躯体,腐肉垂落如破布,眼球浑浊得像蒙尘的玻璃珠,喉咙里滚着含血的嘶吼。

李默紧攥着生锈的消防斧,指节泛白。他身后,三个队员缩在废弃便利店的货架后,呼吸压得极低。今天的任务是找抗生素,队长的女儿发着高烧,再不找到药……他咬咬牙,刚要探头查看巷尾,货架顶端的罐头盒突然哐当坠地!

三十米外,十只“行尸”猛地转头,空洞的眼睛锁定了便利店。

“跑!”李默低吼,一脚踹开后门。四人冲进窄巷,身后嘶吼声如潮水追来。张薇脚下一滑绊倒在地,行尸的指甲擦着她的头皮划过——李默回身一斧劈断对方脖颈,腐血溅了他满脸。腥甜混着恶臭呛得他干呕,却不敢停步。

前方巷口豁然开朗,却见广场上黑压压一片行尸正缓缓围拢,少说有上百只。它们僵硬地转动脖颈,空洞的视线齐刷刷投过来。

“左边!翻围墙!”队长嘶哑的吼声刺破空气,指向不远处半塌的断墙。李默拉起张薇,脚下的碎石硌得生疼,靴底沾着的腐肉被踩得滋滋作响。断墙只有一人高,他托着张薇翻上去,自己刚攀住墙沿,一只行尸的手就抓住了他的脚踝。

腐臭的热气喷在小腿上,李默反手一斧剁下那只手,腥黑的血顺着裤管往下淌。他翻身落地时,听见身后传来张薇的尖叫——又一只行尸翻过了墙。

暮色彻底沉了下来,远处的嘶吼声越来越近,像一张无形的网,正缓缓收紧。锈迹斑斑的铁闸门后,腐绿色的酸雨正顺着断裂的广告牌往下淌。我背靠着渗血的混凝土墙喘息,耳边是尸潮撞门的闷响,每一次震动都让头顶的碎砖簌簌掉落。肾上腺素耗尽后的虚脱感像潮水般涌来,急救包只剩最后半管镇定剂,而压缩饼干在背包底碎成了粉末。

必须在午夜前拿到城西医院的干扰素。我咬碎嘴里的薄荷糖,金属甜味刺得舌尖发麻。三天前通讯器里最后传来的坐标在视网膜上灼出红点,现在却被密密麻麻的抓挠声覆盖——那些畸变体的指甲刮过铁皮,像钝锯子在啃噬耳膜。

刚翻过便利店残骸,左腿突然被拽进裂缝。腐烂的下颌擦着我的颈动脉抬起时,我摸到了腰间的军刀。铁锈混着腐臭的风灌进鼻腔,军刀刺入太阳穴的瞬间,黏稠的黑血喷了满脸。对讲机突然刺啦作响,是阿哲的声音:他们来了。

抬头望见雨幕中移动的防化服时,我正把最后一颗手雷塞进畸变体的胸腔。爆炸的火光里,清扫队的枪口在黑暗中亮起红点。我抹了把脸上的血污,摸到口袋里半融化的巧克力——那是出发前妹妹塞给我的,包装纸上还画着歪歪扭扭的太阳。酸雨又开始下了,这次混着若有若无的消毒水味。残阳如血,将断壁残垣染成暗红色。铁锈城的废墟中,丧尸的嘶吼声此起彼伏,蹒跚的身影在瓦砾间晃动。城墙缺口处,临时搭建的防御工事后,几名幸存者紧握着改装武器,汗水浸湿了肮脏的衣衫。

弹药不多了。一个戴着眼罩的男人低声说,他的弩箭已经所剩无几。旁边的女孩紧咬嘴唇,手中的消防斧上还残留着暗色的污迹。远处,一只体型异常庞大的变异丧尸正撞击着摇摇欲坠的铁门,每一次撞击都让工事发出令人牙酸的呻吟。

突然,东南角传来密集的枪声。众人脸色一变,那里是他们最后的物资点。是陷阱!有人喊道。话音未落,几只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