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堂木在紫檀案上一拍,震得烛火晃了晃。你拢了拢新换的青色官袍,望着堂下跪着的两拨人——左边是哭天抢地的绸缎庄掌柜,说右边的米行老板偷了他库房的银锭;右边的米行老板梗着脖子喊冤,手里攥着半块染血的玉佩。案上摊着卷宗,墨迹未干的供词里藏着几处矛盾:掌柜说昨夜库房落锁,米行老板却说亲眼见他寅时才从后门回来。你指尖叩了叩玉佩,玉质温润,边缘的血迹发黑,倒像是前日城西命案现场遗落的那块。
正思忖间,门子轻手轻脚捧来茶盏,低声道:“大人,李师爷在偏厅候着,说新招的门客里有位懂仵作行当的,姓宋,是前刑部老手。”你抬眼,见那宋先生已立在阶下,青布长衫洗得发白,却背着个沉甸甸的木箱,箱角露出半截银质解剖刀。你挥挥手让他上前,宋先生也不多话,接过玉佩便从箱里取出银针,在血迹上轻轻一刺——银针针尖竟泛出青黑。“回大人,这血里掺了乌头汁,是人血不假,却不是新鲜的。”
你心里透亮了,将玉佩掷回米行老板怀里:“这玉佩既是你祖传之物,怎会沾着三日前城西张屠户的血?他妻儿今早还在衙门外哭,说凶手带着这样一块玉佩跑了。”米行老板脸色霎时惨白,扑通一声磕在地上。绸缎庄掌柜却愣住了,张了张嘴想说什么,被你扫过去的眼神堵了回去——方才卷宗里记着,他库房的银锭上,印着张屠户家独有的马蹄形火漆。
退堂时日头已偏西,李师爷捧着新拟的晋升文书进来,眉梢带笑:“大人断了这连环案,知府大人亲批了‘精明干练’的考语,下月便能升从七品了。对了,城南的农田水渠修好了,百姓送来万民伞,说是托大人招募的水利门客周先生的福。”你望着院角那棵新栽的海棠,枝头刚冒了点粉白,恍惚想起初上任时,穿着粗布短打在驿站啃冷馒头的光景。如今案头的檀木笔架上,已摆了三支不同品级的官印,而那本摊开的《官场晋升录》里,“正一品内阁大学士”的位置,正等着被朱笔圈上呢。你身着青色官袍立于青砖灰瓦的县衙内,案上堆积着邻里纠纷的卷宗,门外传来孩童追逐的笑闹声。昨夜刚用三十两俸禄为牢狱添置棉被,此刻却要裁决张屠户与李秀才的鸡鸭官司。忽闻堂外鼓声震耳,原是城西富户强占良田,你惊堂木一拍,看那朱笔在状纸上悬了又悬——是收下那箱金条保乌纱帽,还是顶着知府压力为民伸冤?窗外忽有信鸽掠过,翎羽上系着京城来的密函,拆开竟是让你彻查漕运贪腐的密令。此刻衙役来报,说有位自称故人的瞎眼老妇在偏厅等候,她袖中露出半块与你母亲同款的玉佩。
我初入官场,只是个芝麻小官,在县衙里处理些鸡毛蒜皮的案子。每日面对的不是张家丢了鸡,就是李家占了田,起初觉得枯燥,可当我用智慧断清一桩桩悬案,看着百姓们感激的眼神,心中便涌起一股暖流。为了让治下百姓过上好日子,我兴修水利,开垦荒地,看着粮仓渐渐充盈,赋税逐年增长,那份成就感难以言喻。
随着政绩积累,我从县令一路晋升,官至知府。权力越大,责任也越重。我开始着手整顿吏治,严惩贪官污吏,引得不少同僚侧目。但我坚信,只要一心为民,定能得到朝廷的赏识。果然,凭借着出色的政绩,我又被擢升为巡抚,手握一方大权。
如今,我正站在巡抚衙门的大堂上,看着眼前堆积如山的卷宗,心中感慨万千。从一个小小的芝麻官,到如今的封疆大吏,这条路充满了艰辛,却也收获了无数的荣耀。我知道,我的官场之路还远未结束,未来还有更大的挑战在等着我。但我有信心,也有能力,去迎接每一个挑战,为天下苍生谋福祉。青石板路刚被晨雨洗过,县衙门楣上的“明镜高悬”匾额还沾着水珠。你身着藏青官袍,袖口磨出细毛,正捏着朱笔在卷宗上勾画——昨夜刚审结的偷牛案,苦主送来的锦旗还在堂下木架上垂着边角。忽闻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