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系统的提醒,孟益对他的亲密度上升5点。
何方:“......”
孟益言语间满是客气:“将军此番出征,斩苏仆延、诛王政,解平原之围,清冀州之寇,立下不世之功。
孟某不过是坐享其成,日后论功,还需将军在陛
“将军说笑了。”何方客气不已,“冀州平定,乃是朝廷洪福,将士用命,我不过是顺势而为。
将军素有贤名,此番坐镇冀州,定能安抚民心,稳固边防,待时局稳定,发兵幽州,那才是不世之功。”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言辞间尽是虚与委蛇的客套。
却又含沙射影,似乎话中有话。
一旁的属官们各司其职,核对名册、交接兵符,动作有条不紊。
夕阳渐渐沉入地平线,余晖将两人的身影拉得很长。
看似和谐的交接背后,实则也有角力:孟益要坐稳这个位置,需借何方的余威安抚冀州将士。
何方要保全麾下人马,需给足孟益面子,更要借孟氏宗族的影响力,护住崔琰、朱灵等人。
一旁做道家打扮的张津看的不禁暗暗颔首。
都说何方俊杰,今日行止,堪称老辣。
待所有交接事宜完毕,孟益再次拱手:“将军一路劳顿,孟某已在城中备下薄宴,还请将军入城歇息。”
这自然没有什么好拒绝的!
毕竟开宴席,还能普遍增加亲密度不是,最关键的,还不要自己花钱......
于是军中将士在城外军营之中安歇,何方带着赵云许褚等人入城参加宴会。
“何将军!”
眼见事情都处理好,张津这个时候才出声。
“张君!”
何方拱手行礼时姿态谦和,张津身为何进心腹兼同乡,在何进那里份量极重。
可以说,他参与何进很多私密的事情,而何进的很多抉择,也都有他的出谋划策。
换句话说,两个从事中郎,郑达主要是帮大将军处理一些琐事的。
张津才是何进最信重的人。
“张君乃是长辈,称呼小子姓名便可。
家父近来安好否?”何方回道。
族父也是父,说家父并没有什么问题。
张津作为何方的铁哥们,确实算长辈。
张津抬手虚扶,语气中带着几分郑重:“将军此言差矣,军中自有军规,职务称谓不可废。”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何方身后严整的队列,续道,“自从将军领兵入冀州,大将军无日不在挂念。
乌桓凶悍,冀州局势复杂,幸得将军神武悍勇,连破强敌、平定叛乱。
只是……”
张津话锋微顿,似有斟酌,最终还是轻声道:“将军锋芒太过,朝中非议渐多,陛下亦有顾虑。
此次召将军回师,正是大将军为将军避祸,也是为平衡朝局,还望将军体察。”
何方神色平静,语气中带着恰到好处的感慨:“方明白家父深意,也谢张君提点。
树大招风,此番大捷虽为国家,却也难免引人侧目,回师休整,正是合宜之举。”
不远处,孟益望着两人交谈的背影,脸上的客套笑容渐渐淡去,转身对身旁的长史沉声道:“何方此人,年少却无半分骄纵之气,行事滴水不漏,难怪能得大将军如此器重。
传令下去:崔琰、朱灵所部,务必善待,一应军需不得克扣;
麴义所部虽勇,却需严加约束,令其专注清剿残寇,不得擅生事端。”
长史躬身应诺,心中暗自感慨:这何方年纪轻轻,竟能让士族出身的孟中郎如此忌惮,又得大将军倾力维护,日后前程当真不可限量。
这边张津从怀中取出几封封缄完好的信件,递向何方:“周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