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普通士卒都能穿。”
午后,练兵继续,这次是鸳鸯阵与军阵的结合演练。
方阵前进时,各什的鸳鸯阵保持协同。
遇到“敌人”突袭,前排的鸳鸯阵立即变阵拦截,后排的则继续推进......
太史慈也忍不住加入,手持长戟站在大戟士的位置,亲自感受阵形的变化,越练越觉得这阵法精妙。
再然后,便是个人武艺的一些操练,如长矛手连刺刺刺。
弩兵练射射射。
刀盾兵,先挡,再刺。
......
各个兵种练习各个招式,不求繁琐,只求无比熟练的一招到两招。
夕阳西下时,练兵才结束。
士卒们列队回营,玄铁甲胄碰撞的声音在暮色中回荡......
何方的士卒,吃的好,还有肉,所以几乎是日日出操。
大约四日之后,会休息一日。
......
夕阳把雒阳直里的闾门染成赭色,青砖墙上爬着的藤蔓被晒得发蔫。
老槐树下几个邻居坐着纳凉,见王昌回来,都只淡淡点头。
眼神里藏着几分复杂,没了往日的热络。
王昌刚走到闾门口,就见妻子赵氏站在门内的石阶上,青布衣裙上还沾着灶灰,眼眶肿得像核桃,显然是刚哭过。
不等他开口,一个约莫五六岁的孩童就从赵氏身后跑出来,一头扑进王昌怀里,仰着小脸道:“阿翁,阿翁。
大父们下午就来家里了,说要找你去后面的祖庙,还问你啥时候从宫里回来呢!”
王昌抱着儿子,手指摸了摸孩子额角的汗,心里一阵冷笑。
再看赵氏那红肿的眼睛,他哪里还不明白,定是族里又来逼他让出节从虎贲的位置了。
其实,昨日已经上门逼过一次,被他以当值为由推辞了过去。
谁知今天就要到祖庙,定是要当着祖宗的面,继续逼他。
还真是急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