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武老家。”
这话像一道惊雷,彻底击垮了司隶。
他猛地瘫坐在地上,绳子勒得他生疼也浑然不觉,眼睛瞪得滚圆,脸色煞白如纸,嘴唇动了半天,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这些藏在暗处的家事,连他最信任的亲信都不知道,何方却如数家珍,这哪里是 “知道”,分明是把他的老底翻了个底朝天!
一旁的严干也挑了挑眉,看向何方的眼神多了几分诧异。
他只知司隶是邙山贼首,却没想到这人还有这般复杂的底细,更没想到何方连这些私密事都查得一清二楚。
看来这个家伙还真是不打没有准备的仗。
来之前,恨不得把贼首的祖宗十八代都调查清楚。
以后若是和何方为敌,严干只觉得后背冒汗,他自忖在算计上,也有些能耐,但此刻和何方比起来,好像差着几道山呢。
何方看着失魂落魄的司隶,语气稍缓:“你若肯诚心投降,把邙山各寨的底细、藏货的地方,还有你跟黑风寨、浮云寨的勾结都说清楚。
我不但可以留你一命,还会收你为麾下。
当然,你若起了异心,我就把你身边的人,全部斩杀干净。”
司隶浑身一颤,终于回过神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对着何方连连磕头:“我说!我全说!
只求别伤害我娘和儿子!
浮云寨的头领是浮云,他也就有点勇武,算不得什么……”
他不敢隐瞒,一五一十地交代起来,声音里满是恐惧。
何方听司隶絮絮叨叨说了半晌,忽然打断他:“张白骑的底细,你就知道这些?”
司隶身子一缩,连忙点头如捣蒜,语气里带着几分畏惧:“真…… 真就这些!
只知道他是太平道大贤良师亲传的弟子,地位极高。
每次露面都戴着张白色面具,没人见过他真面目,连名号都是江湖上传的。
麾下那数百骑兵,都是挑出来的好手,马术精熟得很……”
何方微微颔首,张白骑的资料,他从系统那里得到的也不多。
图鉴比较简单,但是司隶这家伙,图鉴那叫一个详细。
上次系统还说图鉴的复杂与否,要看亲密度,这看什么亲密度?!
系统:也看人的状态和心智。
何方:你说的对。
太平道余孽、精锐骑兵、行踪诡秘,若不是自己麾下有鲍出、凌操和许褚这等怪物,今天还真的要栽。
也幸亏之前没有贸贸然的去讨伐山贼。
记得前世玩游戏刚开局的时候,去打山贼,就被揍的生活不能自理。
......
他转头对严干道:“严曹,这山寨里的粮草、兵器、财帛,你安排人仔细清点,俘虏也分好类看管,别出乱子。
我带许褚、凌操去会会张白骑和浮云。”
“放心!” 严干干脆应下,又让人把瘫软的司隶拖到一旁看管,才凑到何方身边,压低声音追问:“何屯长,你老实说,先前那些关于司隶的底细,你到底怎么查来的?
可别跟我扯什么谶纬卜算,那套糊弄旁人还行,瞒不过我。”
何方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解释道:“我早查到太平道在雒阳城西闾里有暗线。
一直没动他们,就是想等个时机。
前几日准备来剿寨时,才连夜带人设伏,把那几个暗线全拿了。
审了大半夜,费了好大力气,才从他们嘴里撬出不少信息。
司隶是这次我讨伐的对象,自然多问了些。”
严干摸着下巴点头,可转念又皱起眉:“不对啊!
就算审出这些,你怎么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