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血!”馆主见状,发出绝望的嚎叫,心神大乱。
宁瑜抓住机会,桃木剑如电刺出,穿透其肩胛,纯阳真火瞬间封住其周身大穴,废掉了他的邪法修为。
馆主瘫倒在地,面如死灰。
宁瑜和阿翎看着密室中的景象,那盛满鲜血的陶罐,那用于绘制画皮的邪异工具,还有那具恢复了本来面目的苏老爷尸身,心中皆是一片冰冷。
“为了一己私欲,行此伤天害理之事,窃取他人精血魂魄,扰乱阴阳秩序,你可知罪?”宁瑜厉声质问。
那馆主惨然一笑:“长生……驻颜……有何错?世人谁不想青春永驻?我只是……用了些非常手段……”
“荒谬!”阿翎斥道,“以他人性命和死后安宁换来的‘青春’,不过是镜花水月,自欺欺人!终将孽债缠身,万劫不复!”
宁瑜不再多言,与阿翎将馆主捆缚,又将苏老爷的尸身重新收敛,准备送回苏家祖坟安葬。他们清理了密室中的邪异物品,那陶罐中的血液,经辨认,竟是城中近日失踪的几名乞丐所有。
此事真相大白,在锦官城引起了轩然大波。苏家子孙对宁瑜和阿翎感激涕零,那医馆馆主也得到了应有的惩处。
将苏老爷重新安葬后,宁瑜与阿翎站在坟前,夜色渐退,天边泛起鱼肚白。
“《太上感应篇》有云:‘是道则进,非道则退;不履邪径,不欺暗室。’”宁瑜望着新坟,悠然叹道,“这画皮邪术,便是走了邪径,欺了暗室。妄图以邪法窃取生机,逆转生死常态,终是竹篮打水,害人害己。皮相不过表象,红颜终将白骨。唯有修持内心,积德行善,方能获得真正的安宁与福报,此乃天地正理。”
阿翎轻声道:“是啊,真正的美,是由内而外的。一颗善良正直的心,远比一副虚假的皮囊更珍贵,也更长久。”
晨光熹微中,二人的身影离开了锦官城,继续前行。而那“活尸画皮”的诡异传说,则随着邪术的破灭,化作了一个关于皮相、欲望与生命本质的警示,留在了蜀中繁华的织锦与茶香之中。
(本故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