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冷笑道，“活阎王，事已至此，你纵来了，又有何用？”

    “不过是白白挣扎罢了！”

    高阳声音响起，“本相听闻竹纸有损文运，上天还降下血咒？本相来瞧瞧是怎么个事！”

    高阳下了马，在护卫的簇拥下，径直走向圆台。

    上官婉儿则回了茶楼。

    武曌蹙眉问道，“高相干什么去了，现在才来？”

    上官婉儿尴尬道，“昨夜失眠了，睡到现在才起来。”

    “听闻是府上的小丫鬟回去探亲了，别的小丫鬟不太行，睡前没了大保健，便失眠了。”

    武曌：“……”

    她深吸一口气，吐出一口浊气道，“竹纸若弄砸了，朕必赏高相十个奇形怪状的丑女，日日给他大保健。”

    “朕说的，谁都拦不住！”

    上官婉儿：“……”

    与此同时。

    圆台上。

    高阳也见到了李福，他面带笑意，正在若有若无的打量着眼前的李福。

    李福额头渗出细密的汗渍，说实话，他心底一阵发怵。

    毕竟活阎王的名头太响了。

    那是真正在大乾，能令小儿止啼的大乾第一毒士。

    但事已至此，开弓没有回头箭，从裴家找上他的那一刻，他便没得选了。

    不做，也会被灭口！

    “本道既站出来，那便做好了赴死的准备，高相……动手吧！”

    李福张开手，一脸坦然。

    高阳笑了。

    这老道还挺阴险的，他一句话都没说，这混蛋便直接以退为进。

    场下，一些百姓和士子的眼神悄然变了，齐齐看向高阳。

    高阳淡淡的道，“本相何时说了要杀你？”

    李福出声道，“高大人搞出了竹纸，但竹纸却被老道揭露有损文脉，高大人来了，既不是为了杀老道，那是为何而来？”

    “但老道不惜一死，也无畏一死！”

    这番话术，高阳都不用想，都知是谁教的。

    他也不想纠缠这个问题，直接转移话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