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上,杀得邢道荣部众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刘封一马当先,直追邢道荣败兵而去,零陵城,已在眼前!
邢道荣败回营中,满脸狼狈,甲胄歪斜,铁甲上还沾着未干的血迹,见了刘贤便单膝跪地,嗓音嘶哑:少将军,那刘封果真厉害!某家战他不过,若非马快,险些丧命!
刘贤手中的竹简地掉在案几上。帐内烛火摇曳,映得他苍白的脸色更加难看。这位零陵太守之子年仅二十,眉宇间还带着几分书卷气,此刻却不得不面对残酷的现实。
十个回合就……刘贤的手指无意识地在案几上敲打,父亲常说刘封有万夫不当之勇,我原以为是夸大其词。
沉吟道:看来不可力敌,只可智取啊。
邢道荣喘着粗气,眼珠一转,突然压低声音:少将军,末将有个主意,不如诈败,引他入寨,再伏兵截杀!
刘封引兵追了一阵后,遂领兵后退,安营扎寨。
第二天,初生的阳光洒在营帐上,映出一片金黄色。刘封站在沙盘前,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代表零陵城的木制模型。他身着轻便皮甲,腰间配着一柄造型独特的短刀——那是他根据现代战术匕首的样式亲自设计的。
报——一名斥候快步走入大帐,单膝跪地,禀将军,敌军寨门大开,刘贤派人送来降书!
刘封眉头一挑,接过竹简展开细读。信中刘贤言辞恳切,称自知不敌,愿献城投降,只求保全性命。刘封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将军,此乃天赐良机啊!副将马勇兴奋道,我军可兵不血刃拿下零陵!
刘封没有立即回答,而是转向另一名斥候:敌军寨中可有异动?
回将军,寨内隐约有兵马调动。
营帐内一时安静下来。刘封走到帐外,望着远处的零陵营寨。作为现代特种部队的精英,他太熟悉这种伎俩了。诈降诱敌,古今通用的战术。
仲常,他突然开口,你觉得刘贤为何突然要降?
马勇思索片刻:邢道荣新败,军心涣散,刘贤胆小怕事……
刘封摇头,刘贤若真胆小,就该在邢道荣败回去就降。如今过了一夜,备战充分却突然请降,此乃诈也。
他转身回帐,取下挂在帐壁上的地图:传令下去,全军备战,但表面上要做出松懈之态。你率一队精兵埋伏于三里处的密林。
将军是要……马勇眼睛一亮。
将计就计。刘封轻笑,既然他们想演,我们就陪他们演一场好戏。
次日清晨,刘封亲率两千兵马向刘贤大寨进发。他故意让队伍松散行进,旗帜也不如往日整齐。城寨上,刘贤和邢道荣远远观望,脸上露出计谋得逞的笑容。
刘封小儿果然中计!邢道荣抚掌大笑,待他入城,看我如何擒他!
刘贤却有些不安:邢将军,我观刘封行军虽乱,但士兵眼神锐利,不似懈怠之师……
太守多虑了!邢道荣不以为然,他胜了一阵,骄兵必败!
寨门处,刘贤亲自出迎,一见到刘封便深深作揖:刘将军威名远播,贤愿举城相投,只求……
只求什么?刘封似笑非笑地打断他,手已按在剑柄上。
刘贤一愣,额头渗出细汗:只……只求将军宽待城中百姓……
刘封突然大笑:刘将军,你的戏演得不错,可惜眼神出卖了你。他猛地拔刀指向刘贤,诈降诱敌,这等伎俩也敢在我面前卖弄?
几乎同时,寨墙上伏兵四起,邢道荣大喝一声:刘封中计!放箭!
然而箭雨未至,寨外突然响起震天喊杀声。马勇率领埋伏的精兵从侧翼杀出,直取寨门。寨墙上弓箭手大乱,被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措手不及。
保护将军!刘封的亲兵迅速结成盾阵,将他护在中央。
刘封却推开盾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