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顺则安,抗拒则亡’,才能让他们彻底臣服。”
殿内众人闻言,皆陷入思索,李儒的话虽直接,却戳中了要害。张济、樊稠本就是见风使舵之辈,温和游说难见成效,以武力威慑反倒可能一击即中。吕布看向刘备,眼神里带着询问;刘备则与贾诩对视一眼,见贾诩微微点头,便对李儒说道:“若李儒先生真能让张济、樊稠归顺,备定扫榻相迎,让先生在长安有一席之地。”
李儒心中一喜,连忙拱手:“玄德公放心,某明日便动身前往张、樊二人的军营,定不负所托!”
吕布见刘备已做决定,虽仍对李儒心存芥蒂,却也收起短刀:“若你敢耍花招,某定将你碎尸万段!”
李儒躬身应下,不再多言。殿内的气氛终于缓和,众人围绕 “如何威慑张济樊稠”“何时出兵天水” 又商议了半个时辰,最终定下周详计划,由李儒明日前往游说,同时吕布命张辽整顿兵马,摆出 “随时可伐” 的姿态,若张、樊二人归顺,便在三日后集结全军,兵发天水。
李儒躬身应下,不再多言。殿内的气氛终于缓和,众人围绕 “如何威慑张济樊稠”“何时出兵天水” 又商议了半个时辰,最终定下周详计划:由李儒明日清晨动身,先去张济军营游说,同时吕布命张辽和段煨率三万铁骑在营外列阵,摆出 “不降便伐” 的姿态;若张济归顺,再以同样方式收服樊稠,待二人归降后,三日内集结全军,兵发天水。
就在众人起身准备散去时,殿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斥候浑身是汗地冲进殿中,单膝跪地,双手高举一封信函与一支银钗:“启禀温侯、玄德公!凉州急信!是貂蝉夫人亲手所写,还有夫人的银钗为证!”
“什么?!” 吕布猛地转身,眼中瞬间爆发出狂喜与急切,大步冲到斥候面前,声音都带着颤抖,“貂蝉写信来了?快!快拿给某看!” 他一把抓过信函,指尖因激动而微微发颤,又接过那支银钗,通体锃亮,钗头刻着小小的 “吕” 字,正是当年他送给貂蝉的那支,绝不会错。
吕布急切地拆开信封,目光飞快扫过信纸,一行行清秀的字迹映入眼帘,信还未读完,吕布的手已攥得信纸发皱,他低头看着手中的银钗,眼眶渐渐泛红,声音带着压抑的激动:“貂蝉…… 原来都是假的!她与陈宇并未有私!陈宇那厮,竟真的愿意还回貂蝉!只要某单骑去陇西襄武……” 他猛地抬头,眼中满是急切,恨不得立刻跨上战马,直奔凉州。
殿内众人皆被信中内容惊得愣住,贾诩与李儒对视一眼,眼中同时闪过一丝惊疑与算计。天下间关于陈宇与貂蝉的风流韵事早已传遍,说书先生编成的画本在街头巷尾流传,连酒肆茶坊里都能听到相关的段子,谁都以为是实情,没想到竟是陈宇为脱身演的戏?这其中到底是真是假,还是陈宇设下的圈套,两人一时也摸不透。
张辽皱着眉上前一步,语气带着担忧:“温侯,此事恐有蹊跷!陈宇素来谋深似海,怎会轻易放还貂蝉?若这是他设下的陷阱,您单骑前往,岂不是自投罗网?”
刘备更是心中大急,他看着吕布那恨不得立刻动身的模样,手心都冒出了汗,眼下长安刚定,张济、樊稠还未归顺,若吕布走了,长安的兵权他根本无法掌控,好不容易到手的立足之地很可能化为泡影;更何况,万一陈宇言而无信,在凉州围杀吕布,他刚到手的 “长安之主” 名头也会变成笑话。他完全没顾及吕布与貂蝉的感情,只想着自己的根基,当即上前一步,语气急切地劝阻:“奉先,万万不可!陈宇此人谋划颇深,心机深沉难测,你单骑前往凉州,定然无法如愿,甚至可能丧命!如今长安正值关键之际,张济、樊稠未降,天水未取,你怎能为了一个女子,置大局于不顾?”
吕布被刘备的话浇了一盆冷水,眼中的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