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走到桌边,倒了杯热茶说道:“某没必要骗你。曹操让你前来,既是试探某,也是将你视作筹码 —— 若某收了你,他便多了个牵制某的把柄;若某不收,他自然会将你留在身边,既满足私欲,又能对外彰显‘善待降将家眷’的美名。”
可他话音刚落,便听到门外传来极轻微的衣料摩擦声,像是有人正贴着门缝探听屋内动静。陈宇心中一凛:曹操安排了人在外监听!若今夜自己与貂蝉始终相安无事,以曹操多疑的性子,自己恐怕真的会有危险。只能先和貂蝉演一场戏骗过曹操,至于后面的事待自己回到凉州兵力强盛之后,自然要找曹操好好算算清楚!
事不宜迟,陈宇猛地起身,快步走到貂蝉面前。貂蝉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后退半步,双手紧紧攥着裙摆,眼中满是惊恐。不等她开口,陈宇便伸出手,轻轻捂住了她的嘴,压低声音,凑到她耳边说道:“姑娘莫怕,陈某绝不会强迫你。门外廊下有曹操的人监听,若今夜我们毫无动静,怕是都性命难保。陈某需要你配合演一出戏,让门外的人相信,你我今夜确有事发生,你明白吗?”说着便轻声把自己的想法告知貂蝉。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貂蝉浑身一震,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她下意识地看向门外 —— 雕花木门的缝隙里,能清晰看到廊下烛火晃动的影子,偶尔还传来侍从走动的轻响,仿佛下一秒就有脚步声停在门口。她瞬间明白陈宇说的是真的,自己若不配合,恐怕真的会性命难保。她犹豫了片刻,终究还是轻轻点了点头,眼中的恐惧渐渐被无奈取代。
陈宇见她应允,缓缓拿开捂住她嘴的手,眼神示意她可以开始了。貂蝉深吸一口气,双手攥着裙摆,脸颊泛红,片刻后,一阵轻柔婉转的旖旎之音便从她口中传出,带着几分刻意的娇媚,却又因紧张而微微发颤。
貂蝉旖旎之音刚响起陈宇顿时一股无名邪火就冒了出来,狠狠拍了自己一巴掌让给自己强制冷静下来,快步走回椅子旁坐下,伸手将耳朵堵住,他怕自己再听下去,会控制不住心神。可指尖刚触到耳廓,又觉得不够稳妥,索性将腰间系着的外袍解下,撕成两段,分别塞在左右耳中,只留一双眼睛警惕地盯着房门,连眼角的余光都不敢往床榻方向瞟。
床榻上的貂蝉偷眼看向陈宇,见他背对着自己,双手死死堵着耳朵,身子坐得笔直,活像个生怕犯错的孩童,原本紧绷的神经忽然放松了些,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极浅的笑意。只是这笑意转瞬即逝,她很快收敛心神,继续维持着旖旎的声线,不敢有半分懈怠,她知道,这场戏若演砸了,等待她的,只会是更悲惨的结局。
门外廊下,两名负责监听的亲兵听到屋内的动静,对视一眼,眼中都露出了然的神色。其中一人轻手轻脚地退开,快步朝着曹操的寝殿方向走去,他需将此处的 “动静” 如实禀报给丞相。
屋内,烛火跳动,旖旎的声音与陈宇紧绷的身影形成诡异的反差。陈宇坐在椅上,双手死死按着耳中的布片,连呼吸都刻意放轻,生怕自己被屋内的声音扰乱心神,忍不住要去冒犯貂蝉。
这般僵持了约莫大半柱香的时间,陈宇感觉有人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肩膀。他猛地回过头,双手下意识地放了下来,耳中的布片也随之滑落,露出一双满是茫然的眼睛。看到站在身旁的貂蝉,他连忙问道:“姑娘怎么停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貂蝉被他直白的问题问得脸颊瞬间爆红,连耳根都透着粉色,双手紧紧攥着裙摆,声音细若蚊蚋:“靖安侯…… 已经半响了。”
陈宇一愣,眨巴着眼睛,一脸不解:“半响怎么了?外面的人会不会还没走?万一他们还在监听,咱们这戏岂不是白演了?” 他满脑子都是如何骗过门外的亲兵,完全没领会到貂蝉话里的深意。
貂蝉见他这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