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八九、八九零:伺候洪都县侯上路(3 / 5)

    陈墨:“……”

    他这人挺有意思的,自己都不追究他了,他倒是赶着送上来。

    陈墨笑道:“爱卿乃大魏之功臣、重臣,朕岂忍治罪爱卿。况且,朕只是废除中书省和丞相,将爱卿调至刚建立的内阁当大学士,外面人就说朕薄情寡恩,若是朕再治罪爱卿,朕都不知道外面的人该如何议论朕了。

    爱卿也不想让朕陷入不仁不义之地吧。”

    “陛下……”耿松甫有些哽咽了,知道陛下是在为他脱罪,最终,万千言语只归为了一句话:“谢陛下。”

    说来,耿松甫之所以能做到这一步。

    是因为他年纪大了,加之无牵无挂,他极为在意自己的一身清白。

    若任由“耿党”这样发展下去,他的下场,怕是最终也好不到哪去,甚至那丹书铁券都保不了自己。

    当然,他也不是圣人。

    若是南华怀了他的孩子。

    又或是南华不是陛下所赐,而是他钟情的女子,两人的感情深厚。

    他也是会徇私的。

    他不会坐视“耿党”垮台。

    更不会来请罪了。

    ……

    时光匆匆。

    不知不觉就又是过去一月有余。

    大魏自此进入征和元年的十一月,秋意退散,寒冬到来,天气降温特别快。

    那种感觉,就像是昨天还得光着膀子乘凉,仅过了一晚,穿上棉袄都还瑟瑟发抖。

    蜀府那边的战事。

    也是落入了帷幕。

    蜀府,军中的大牢里。

    杨弦身上的战甲,已是破烂不堪,其被干涸的血迹覆盖,但身上却无明显的伤痕,消散这血不是杨弦自己的。

    杨弦那一头半黑半白的长发已经凌乱蓬松一片,而那张脸上也是灰尘扑扑,周身更是散发着一股汗臭与腥臭混合在一起的臭味。

    也就是正值寒冬,这股臭味没有弥漫开。

    他就这样坐在铺满干草的牢房中,没有戴手链脚铐,身上也看到捆绑的绳索,脸上满是落寞与愤恨之色。

    看守他的两名牢房士卒,看到他这副样子,忍不住窃窃私语,说道:“堂堂洪都县侯,女儿更是陛下的昭妃,位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