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
“官狗果然没安好心,是想耗光我们的盐,让我们无力反抗吗?”韦大宝第一个跳出来反对,怒视苏无忌。
韦大宝的反对最为激烈,他梗着脖子,怒视苏无忌,言语间充满了鄙夷和不信:“姓苏的!你个死太监,在这里充什么大尾巴狼?你还懂治病?我呸!别他娘的装神弄鬼了!你若真有仁心,真想救他们,就赶紧派你大兴县里正经的大夫来!要是……要是你能请来给皇帝小儿看病的御医,那我韦大宝立马给你磕头认错,从此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
他这话带着明显的刁难,谁都知道御医岂是轻易能离开皇宫,来这叛军瘟疫大营的?
面对韦大宝的嘲讽和周围怀疑的目光,苏无忌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语气平静却带着一种毋庸置疑的傲然:“御医?太医院的几个老家伙,如今争着抢着想拜入本官门下当个记名弟子,本官还嫌他们资质愚钝,看不上。”
“吹!接着吹!”韦大宝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哈哈大笑,引得周围几个亲信也跟着嗤笑起来“”“牛皮都让你吹破天了!你咋不说玉皇大帝请你上去当御医呢?”
苏无忌并不动怒,目光如电,在韦大宝脸上扫过,又落在他不自觉微微痉挛的手指和隐现青黑色的眼睑上。他忽然冷笑一声:“韦香主,你还有闲心在此聒噪?你自以为身体强健,内力深厚,便能压制病邪?殊不知死到临头,尚不自知!”
韦大宝笑声戛然而止,脸色一变:“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是否胡说,你自己清楚。”苏无忌语气笃定道:“你是否感觉胸腹之间时有绞痛,尤以‘中脘’,‘天枢’二穴为甚,运功时内力滞涩,膻中穴如同针扎?夜间盗汗,手心脚心却冰凉?近两日,是否觉得‘关元’穴隐隐胀痛,似有寒气凝聚?”
他每说一处穴位,韦大宝的脸色就白上一分,到最后已是面无血色,额角渗出冷汗,眼中充满了骇然与难以置信!苏无忌所说症状,与他这几日的感受分毫不差!
他确实察觉身体不适,大概率也中了这瘟疫。但他自恃武功高强,一直强行用内力压制,试图征服这病魔。
“你……你怎么知道?!”韦大宝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我怎么知道?”苏无忌眼神锐利,冷笑道:“你强行以内力压制霍乱邪毒,导致邪气不得外泄,反而内陷经脉,与你的内力纠缠互搏,已然是走火入魔之兆!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内力运行越来越不受控制,时而狂暴,时而凝滞?我告诉你,再这般强行镇压下去,不出三日,你必经脉寸断,爆体而亡!”
这番话如同惊雷,炸得韦大宝头晕眼花,他回想起近日运功时越来越难以控制的紊乱气息,心中那点侥幸瞬间粉碎,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苏……苏大人!”韦大宝再也不敢有丝毫倨傲,“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带着恐惧和哀求,“求苏大人救我!韦大宝有眼无珠,冲撞了大人,求大人不计前嫌!”
“求苏大人救救他,此人虽然莽撞,但对我却是一片忠心!求苏大人大人有大量!”一旁的圣女宁灵儿闻言也是脸色大变,连忙帮韦大宝求情道
苏无忌看着他,冷哼一声:“若非看在圣女和数万教众的面上,你便是死在我面前,我也懒得看一眼。”
说罢,他示意韦大宝坐好,取出随身携带的银针包。只见他出手如电,数根银针精准地刺入韦大宝的足三里,内关,合谷等穴位,手法娴熟,蕴含着一丝精纯的《归元吐纳决》内力,引导着韦大宝体内紊乱的气息。
韦大宝只觉得几处剧痛的穴位先是传来一阵酸麻胀痛,随即一股温和却强大的暖流涌入,原本如同乱麻般纠缠冲突的内息,在这股外力的引导下,竟开始缓缓归位,那令人窒息的胀痛感和寒意也随之迅速消退!
不过一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