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
“半年之后,若你回来,朕无大碍,我们之间,便继续兄友弟恭。
若朕有什么万一,你便取出这传国玉玺,荣登大宝。
若是朕…你定要善待你皇嫂,以及她腹中孩儿。”
厉瑾玄心情沉重,跪下叩首。
虽然皇帝和他说了做戏要做全套,可他还是不愿意让江映晚担心。
于是他趁着夜色来到杜府,和江映晚简单地禀明事情前因后果,便说出他的计划。
“一会儿,你带着她去探监,将这封信交给南宫珩,他便知道怎么做。
明日一早,皇兄便会在百官面前下旨,将本王发往江南水患之地,修建堤坝。”
江映晚点头。
厉瑾玄:“难为你怀着身子还要亲自跑一趟。”
江映晚会心一笑,转过头来轻轻摸了摸杜福宝的头,看着她两只肿得像核桃似的眼睛,轻声道:
“收拾一下,我带你去见南宫珩。”
眼泪戛然而止,杜福宝回到房间以最快的速度换了一声便装,又吩咐玉露去厨房装了一些酒菜。
趁这间隙还在眼睛周围铺了一层珍珠粉,她不想让南宫珩担心,觉得她是个累赘。
天牢里,南宫珩血迹斑斑地躺在草堆里,眸底流露出无尽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