隙?”
钱太妃急忙跪下:“臣妾不敢。”
太后不耐坻挥挥手:“没有其他事儿你就先行退下吧,哀家有些乏了。”
钱太妃颔首:“是。”
钱太妃刚退下片刻,若锦便急匆匆进来:
“太后,不好了,汝阳姑娘被陛下身边的王全公公带走了。”
太后拍案而起:“什么时候的事儿?”
若锦低着头:“就在刚刚。”
太后处眉:“完全可说是为了什么事儿?”
若锦摇头。
太后起身:“走,随哀家去要人。”
景阳殿内,皇帝高高在上地坐在那儿,汝阳被四五个太监压着跪在地上,面前摆放着各种各样的刑具。
“接下来,朕问你什么,你如实回答,不然…”
皇帝一个眼神,王全上前掰住汝阳的手指用力向后撅。
汝阳疼得哇哇直叫,却还是嘴硬道:
“皇帝表哥,你这是要做什么啊?”
皇帝面无表情,沉声道:“皇后膳食中,是不是你派人动的手脚?”
汝阳心头一怔,眼睛一转,说道:“臣妹、听不懂您在说什么。”
皇帝毫无耐心地挥挥手:“王全,上夹棍。”
“啊…”景阳殿内发出一声凄厉惨叫。
“姨母救我。”汝阳哭着喊道。
一炷香不到,汝阳便疼得晕了过去。
皇帝慢条斯理地饮了口茶,道:“用冷水泼醒,继续。”
太后冲进来恰好看见这一幕。
她不由分说上前一脚将按着汝阳的两个小太监踹开:
“狗奴才,反了你们了。”
皇帝起身,破天荒地并未行礼,而是幽幽道:
“是朕吩咐他们这么做的。”
太后皱眉,满心不悦:“你已经如愿处置了李家,难道连哀家最后亲近之人都要赶尽杀绝吗?”
汝阳听见太后的声音才缓缓睁开双眼,她眼眶含泪,嘴唇苍白,带着哭腔道:“姨母救命。”
太后深吸一口气:“今日无论如何,哀家都要将汝阳带走。”
皇帝:“若是朕说不呢?”
太后:“你敢忤逆不孝?”
皇帝:“儿臣不过是在调查皇后中毒一案,何来不孝一说呢?”
太后:“她自己吃差了东西,和哀家的汝阳有什么关系?”
皇帝:“种种迹象表明,在皇后饮食里动手脚的罪魁祸首就是汝阳,母后您如此包庇她,莫非是想置您的亲皇孙于不顾?”
太后一言不发地别过头。
皇帝见此,也放低了姿态,他亲自扶着太后坐到一旁:
“母后,您放心,只要汝阳交代清楚,朕绝不会伤她性命。”
太后见此,无奈地叹了口气。
“汝阳,你究竟为何这样做?”
太后如此问,显然是相信了皇帝的话。
汝阳瞬间面如死灰。
皇帝亲手拿着烧得火红的烙铁走上前:“你若还不交代,母后也帮不了你。”
眼看着那火红的烙铁就要贴到汝阳的脸上,太后紧张地捏紧手中帕子。
汝阳失声大喊:“是我,是我听见了姨母和舅父的谈话,得知了皇后娘娘有孕的消息。
想着她之前,多番偏袒江映晚,害我被褫夺县主封号,心中恨意横生,一念之下,铸成大错。
陛下,姨母,汝阳真的知错了,汝阳再也不敢了。”
汝阳哭着告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