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落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王爷虽解了我的禁足,恢复了我的管家权利,却再不愿与我同房,嬷嬷,我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季嬷嬷贼眉鼠眼地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什么人,才压低声音说道:
“其实娘娘您可以借腹生子,只有有了孩子,您才能在王府彻底站稳脚跟,才能在皇室之中有一席之地。
经此一遭,您还不明白,男人的山盟海誓远没有权利地位可靠。”
“嬷嬷,您可知您是在教唆我背叛殿下,我若真这么做了,殿下他定会杀了我不可。”
李嬷嬷沉着冷静地低下头:“事急从全,殿下他明显没有将您扶正的打算,您虽然斗走了一个江映晚,以后还会有王映晚,李映晚…
您如今和殿下离了心,若想再像从前那般怕是难了。”
林暮雪叹口气,转头回了屋。
一连几天太平日子,江映晚迎来了第一次休沐。
临别前,她和杜福宝交换了家里地址,还相约明日一起去茶楼听书。
远远的,江映晚便看到英老国公在门前等候。
“小晚儿回来了,外祖父今日让厨房做的都是你爱吃的。”
江映晚甜甜地撒起了娇:“外祖父您真好。”
席间,江映晚把这段时日在书院所见所闻一一讲给英老国公听,当然,其中并不包括她和厉瑾玄那档子事儿。
倒不是她想存心隐瞒,她只是觉得现在没到时候。
“对了,外祖父,我在书院还交了一个新朋友。
皇商之女杜福宝,汝阳县主和李惜音几次三番与我为难,多亏福宝替我解围,
而且她和婉仪也是很好的朋友,所以我们三个约好了,明日一起去茶楼听书,顺便在街上逛一逛。”
英老国公点点头,随手从袖子里抽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
“够不够,不够外祖父再去给你取。”
江映晚用力将嘴里的食物咽下去:“够了够了,外祖父您上次给我的体几钱还没花完,今日你又给了这么多,外祖父您是要用钱砸死我不成吗!”
江映晚接钱这一瞬,英老国公注意到她手上那个银色手钏。
“这是什么丑东西?我让人给你买的金镯子怎么不戴?”英老国公皱眉,不满地嘟囔道。
江映晚尴尬地抽回手,嘴硬道:“丑、丑吗?我觉得挺好看的!”
“这可是福宝送给我的,好坏都是人家一片心意嘛!”
身后的桃夭小声嘀咕道:“杜小姐什么时候送你的我怎么不知道?”
英老国公听后死死地盯着江映晚,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表情:
“小晚儿,你是不是有事儿瞒着外祖父?”
江映晚的心跳漏了半拍儿,忙不迭地摇了摇头。
“外祖父,我吃饱了,先回房间歇息了,晚些时候我来找您下棋,您不知道,我在院长爷爷那儿学了许多东西。”
江映晚说完,便一溜烟儿地跑了,桃夭紧随其后。
次日一早,江映晚如约出门。
三人刚在约好的街道拐角碰面,从四面八方涌上来一堆混混打扮的壮汉。
他们的脸上带着油腻的坏笑,手里还拿着匕首和绳子。
“你们谁是江映晚?”
江映晚挑眉,这么迫不及待就对她动手了,她刚想站出来,陆婉仪却抢她一步:
“我是!”
杜福宝紧跟其后:“她不是,我才是江映晚。”
江映晚深受感动的同时,也义无反顾地上前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