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自然察觉到了,叛军气焰太过嚣张,朝中人心不稳...”
赞普苦笑不断。
且这些只是微弱的一部分,还有许多他并未说出。
“赞普,这不过是一部分而已。”
塔乙木沉声道。
“吾知道。”
赞普点头。
“最危险的地方,您似乎并未察觉。”
塔乙木又道。
“最危险的地方,什么地方?”
一听这话,赞普心头一紧连忙问道。
“老臣不敢说。”
塔乙木低着头,一副惶恐的模样。
“吾让你说!”
赞普大怒。
不敢说?
他让塔乙木说,有什么不敢说?
难不成整个吐蕃,还有人打过他?
“赞普可能保证,等老臣说完之后,您不会发怒?”
塔乙木试探性问。
“绝不发怒!”
赞普深吸一口气道。
“既然如此,老臣便说了。”
塔乙木点了点头。
赞普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且不得不说,他还是有些紧张。
他也不知道,塔乙木会说出什么来。
“吐蕃的人心,已经朝大武靠近!”
塔乙木语出惊人。
此话一出,赞普耳边嗡嗡作响,整个大脑更是混乱一片。
足足许久,都没能回过神来。
“你说什么?”
良久,赞普重新发问。
“吐蕃的人心,已经朝大武靠近了!”
塔乙木鼓足勇气,再次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