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血液在这一刻仿佛彻底凝固了。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又立刻变得酸软无力。耳朵里嗡嗡作响,盖过了空调的运作声。 温瑾?我的妻子?下毒? 这荒谬得让我几乎要失笑出声。我们结婚五年,感情算不上惊天动地,却也平稳温馨。她温柔,有点小任性,喜欢摆弄花草和研究各种咖啡豆,会在周末清晨用咖啡香把我唤醒。我们最大的矛盾,无非是今晚谁洗碗,或者明年该去哪里旅行。 她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