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坐在凌素身侧，始终不语的锦流年，终究还是没忍住将视线看向了冷月和封柒夜，他在这一对好友的身上，曾经体会过很多的刻骨铭心，他也在她的身上，体会过什么叫蚀骨心痛。

    “什么意思？”聂青青眼巴巴的望着厉飞扬，不明白他的意思，总觉得厉飞扬有些意思，但是，又不明白为什么。好像是奇奇怪怪的感觉。

    锦流年的话语如平常无异，也根本看不出有任何不同，仿佛两人之间从未发生过什么，就好似许久不见的好友，见面客套的寒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