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只得了汉代蔡邕静情赋中一句普天壤其无俪,旷千载而特生的魁首女帝,这会反倒是沉静了下去。
她想的很多,有联姻或许不一定能成、萧砚看不起歧国的想法,亦有今日过后亲自与后者商讨时该如何表现诚意的思忖。
再有便是,这汴梁那般多的小娘子争抢的冠军侯,为何非要做她歧国的女婿?
歧国,又能拿出什么嫁妆
时隔大半年,彼时的萧砚恰才克收河北,和现下的萧砚,几乎已经是天壤之别。面临如此之人,歧国又有哪一点能够让其愿意联谊?毕竟说白了,就算她收姬如雪为义妹,就算萧砚为此娶了姬如雪,他们都不能以之大办。
萧砚这种人,真的会因为一介女子而改变自己的利益选择么?
女帝凤眸向外,已然能看见南熏门外旗帜招展的模样,遂不禁想到玄净天方才那句戏语。
进而,她又想到那个似是而非的胭脂评,萧砚这厮,明明从未与她女儿装扮的模样见过面,为何一定要评她为魁首?
一种莫名怪异的情绪,让女帝不禁暗暗蹙眉。
似乎,歧国能拿得出手的嫁妆,也就只有幻音坊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