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也有征服欲暴涨的原因在内。
纵使萧砚上一世,见识过的绝色很多,但昨夜那龙袍下的白腻,还真是头一回见到。果然还得是夫人,很有些手段与心思,竟让他有些欲罢不能。
不过,大丈夫在世,没有什么好后悔的。
护送他的不良人很识趣,不会做出那种碍眼的事,待他出了宅子,付暗才领着一队人,不知什么从地方牵着坐骑冒出来。人人都是一脸正色,仿佛完全不知道王后在这宅子里也待了一整夜。
萧砚也是坦坦荡荡,与他们一路交谈,直趋入节度使府。
宅子里,世里奇香稍有些愤懑,但更多的还是惊色,似是她信仰的天神崩塌到了凡间一般,故有些失魂落魄的坐在阶下。她想起了半月前奚落姬如雪的话,这会更是憋屈的无以复加。
许久后,她才收拾好脸色,左右张望,确保没有闲杂人后,才敲着房门,谨小慎微道:“王后,军中诸位将军已从高梁河回返,您昨日说,今天要接见他们”
静谧了一会,她又敲了敲房门:“王后?”
片刻后,里内才传出了述里朵很平静的声音:“让诸将在城外驻营,而后整顿各军。萧砚答应过本后,鞑靼、党项、回鹘三部的俘虏,会交予我们。”
她的声音很有威严,与平时没什么两样。但世里奇香作为王后母族陪嫁来的近侍,马上就听出了其中夹杂的一丝疲倦。
“那您,需不需要出面?”
“”
世里奇香不敢再多问,在房外告了一礼,便带着主辱臣死一般的屈辱,恨恨退去。
蛰伏、蛰伏
她只有不断安慰自己:只要待王后重新掌权漠北,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现在不得已,便忍那竖子一时
“参见军使。”
萧砚甫一进入节堂,一众文武便齐齐起身,抱拳行军礼。
其中,多是定霸都的大将,例如左右两厢的厢都指挥使、下辖的四个军都指挥使、指挥使等等,除此之外,还有义昌军的几部大将、幕府官员等等,满满当当的有近百人。
那些原属刘家麾下的将领,这会都对萧砚一脸尊重和敬佩,半点马虎也无,与面见节度使没什么两样。
至于那些幕府官员,几个月前在幽州就与萧砚见过,有些更是随军征战过,多熟知这几月发生的战事,也是一副敬色、惧色。
坐在上首的刘仁恭不由的大为尴尬。
眼下河北定局已成,刘守光死、刘守文被擒、漠北南下部屈服、李存勖南逃,是板上钉钉的事实,战事虽未完全结束,如王彦章还在南下追人、沧州等还是效忠刘守文,但大部已定,没什么好说的了。
现下大胜过后,自然要来一番军议、为将领、兵卒论功行赏。他作为正儿八经的幽州卢龙节度使,自然是要露面的,但这会眼见此景,真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不过他也不敢硬着头皮真不起身,遂从主位上站起来,故作豪爽的伸手:“哈哈,看看,我们的英雄来了!”
说罢,他似如不想冷场,唯恐萧砚不会搭理他一般,不断大笑着出声:“此次河北危局,整个燕地险些被搅得个天翻地覆,生民涂炭,若无萧军使力挽狂澜,某家真是不敢想这燕地会变成何等模样依某家言,萧军使当得上是河北之中流砥柱。可任节度副使,兼防御使、经略使,掌幽州、卢龙、义昌三军,诸位认为,某家此举如何?”
这下子,众将只要不是傻子,总该要符合了吧。只要有人搭腔符合,他这个节度使也算是明面上还过得去
不料,萧砚却稍稍点了点头,微笑道:“砥柱二字,萧某既非河北之人,岂敢居之?河北大定,若无诸位将军,纵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