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质那活脱脱的就是一名能文能武的儒将。

而陈凡之所以有这么大的改变，一来得益于老总亲自教导的一个多月时间，二来得益于教授毫无保留的教育，三来得益于教官的严厉训练。

宿舍门口，张老的警卫员朝着准备去阶梯教室上课的陈凡敬礼：“陈凡同志，张老让你先去一趟会议室。”

闻言，陈凡大致想到应该是生产线上的容克斯JU88已经生产出来了，言语感谢道：“劳烦你亲自跑一趟，我这就去。”

“陈凡同志客气！”警卫员留下一个虎背熊腰的背影离开。

会议室。

陈凡刚踏进，张老和钱老起身相迎道：“来了？”

张老看着气质有所变化的陈凡，言语关心道：“学习情况怎么样了？进度没问题吧？”

陈凡落座后，挺直腰板：“刚回来的那几天，还是有些不适应，不过有老教授不厌其烦的教导，学习进度还是追上来了，昨天教授讲到了战略纵深要点和大兵团作战两方面的知识。”

张老满意道：“老话说：打铁还须自身硬。我看这样。。。你再学习一段时间，我让京都军区为你搞一个红蓝军对抗演习，你当进攻方的红军指挥，尽可能增加实战经验。”

“你先前不是说过，副总指挥把你带在身边教导了一个月吗？我猜副总指挥大概率是想培养你。。。想要让你以后也有能力指挥大部队，好接他的班。”

钱老打趣道：“小凡，你身上的担子很重啊！”

“张老、钱老，我。。。我就是个普通人，背不能扛，肩不能挑的，我怕自己做不好，现在你们期望越大，后面你们失望越大。”陈凡表示压力山大。

张老言语安慰道：“小凡，你可不是普通人，现在的你只是没有自信，我也相信你的能力！”

钱老附和道：“小凡，能力都是锻炼出来的，哪有什么人生而知之，天生就会？你先把理论知识掌握好了，后续的实战问题，交给我们几个老头子处理。”

“一次练不好，咱们就两次，两次练不好，咱们就三次，我就不信一天一次施展，你能一直练不好？”

陈凡疑惑道：“钱老，京都军区的战士我这么霍霍，恐怕受不了吧？”

钱老目光投向墙上的地图：“一个军区不够，那就把视线放宽一点嘛！正好以各个军区的不同战略纵深磨炼你对于不同地形，不同区域的作战指挥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