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挡,武嘉平问。
安明珠没想到他会主动问,原以为褚堰知道了,这件事会不了了之:“是五年前一位还乡的太医,姓胡,你在炳州时可听说过?”
宫中做过太医,自是了不得的人物,定然很多人知道。
“胡姓太医?”武嘉平眼睛看向上方,作思考状。
安明珠唇角抿着,心中存着期待。
雨丝如针,细密的落着,屋檐开始滴滴答答。
忽的,武嘉平眼睛一亮,拍下手道:“想起来了,大人有次抓了个嫌犯,那厮狡诈,非说自己有心悸之症,一审就晕,是一个胡姓郎中过来诊治病戳穿的。我记得他说家里有人在宫里做过事。”
安明珠心中一喜,嘴角上扬:“那应是没错了,你可记得住址?”
她不想多耽误对方,简单说了关于母亲药方的事儿。
“夫人可以写封信,我在当地衙门有认识的,让他送去胡家就成。”武嘉平道。
安明珠说好,将这件事定下。
正好碧芷拿着斗篷出来,武嘉平接过来离开了正院。
眼看自己的要找的人有了眉目,安明珠心情不错,折返回了西耳房。
“夫人还要做什么?天冷早些休息吧。”碧芷跟着走进去。
安明珠坐去桌前,铺开一张纸:“我先把信写好。”
得知是关于胡御医的事,碧芷赶紧帮着研墨。
安明珠提笔写字,信纸上留下娟秀的小楷。
母亲的病前几年还算平稳,身子弱是弱,但还是能出去走走。不知为何,从今年开始变差,几乎床都下不了,找了不少郎中,药吃了许多,根本不行,只能换回之前胡御医的药方。
她想到了胡御医,在诊治女子病症上有些本事,想从他那儿找到办法。
“夫人,这信寄去寄回也得好些日子吧,而且确定是胡御医吗?”碧芷问。
安明珠执笔的手不停,她不怕耽搁功夫,就怕找不到人。只是现在有点儿希望,她都会去做,安家不在意母亲,她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