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红色的血迹。
自爆剑气的代价,比他想象的还要大。
他的经脉几乎全断,丹田也碎了一半。
别说再次出剑,就连站起来走两步,都难。
但他的眼睛,依然清澈如水。
“咳……”
他剧烈地咳嗽了几声,咳出了几口黑色的淤血。
就在这时,破庙外传来了脚步声。
很轻,但很多。
西门吹雪的手,缓缓握住了放在腿边的剑柄。
庙门被推开了。
几十个戴着银色面具的西厂番子,将整个破庙围了个水泄不通。
一个穿着紫色劲装的档头走了进来,看着西门吹雪,声音没有半点起伏。
“西门吹雪,我们督公有请。”
“雨化田?”
西门吹雪的声音虽然虚弱,但依然平静。
“西厂新任督公,我没听错吧?东厂都还没凉透,你们就等不及了?”
“废话少说。”
那个档头也不跟他多废话,一挥手。
“带走。”
几个番子走上前来,准备动手。
西门吹雪的手指,在剑柄上轻轻一弹。
“铮!”
一道清脆的剑鸣,在破庙里回荡。
所有的番子都停住了脚步。
他们能感觉到,剑还在鞘中,但那股杀意,已经锁定了他们每一个人。
“我虽然伤了,但杀你们,还是够的。”
西门吹雪缓缓抬起头。
“要么,你们走。”
“要么,你们全死在这里。”
“选一个。”
那个档头沉默了片刻,突然笑了。
“不愧是西门吹雪。”
他转身就走,其他番子也跟着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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