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你在咬我就咬掉你的耳朵!」
谢常谦反问:「你有这个胆吗?」
幽娘默了,她确实没有,她连切肉都觉得恐怖,别谈把耳朵从一个大活人身上咬下来,光想到满是血腥味的嘴,她就作呕。
谢常谦吻上她的嘴,彼此呼吸交缠,幽娘脑子恍恍惚惚忘了刚刚的不悦,本能的抱着他的颈子回应着,发出啧啧的水声。
谢常谦手也没闲着,他节骨分明的手,顺着腿摸上了粉嫩的阴户,那里早已湿润一片,他在轻轻的划过,幽娘难受的抖了两下,欲望不得满足,她抬起腰想将手指吃进去,谢常谦手却往後缩,卡在穴口来回揉弄。
像是隔靴搔痒一般难受。
她早已被弄的意乱情迷,轻喘催促着:「快进来...」
谢常谦依言入了一根手指,来回抽弄,过了会她很快再也得不到满足,她感觉像是屋子烧了大火,谢常谦却还在拿小茶盏慢慢浇火。
其实谢常谦早硬的难受了,如果时间能回到他们第一次发生的那天,无论如何,他都会控制住自己,因为第一次的痛,导致以後每次他都得尽心服务幽娘,减少让她被贯穿的恐惧感。
她急不可耐:「很..很难受,你快...快些进来。」
谢常谦问:「哪进来?」
幽娘羞了,谢常谦明明知道她在説什麽,却要逼自己说出那难以开口的东西:「孽根快进来!」
「孽根?」谢常谦尾音上扬,他不满的时候尾音都会上扬,他一捅倒底贯穿了幽娘。
她拱起腰肢,痛的小穴紧缴,连忙哭喊改口:「好肉棒丶好肉棒。」
肉棒这一个词还是谢常谦看那些淫书研究出来了,幽娘不知道写那些书的人心态是怎样,但她很困扰。
谢常谦忍着冲动,慢慢抽了出来,缓缓的抽弄着,她低低的哭声渐渐变成娇喘,一下又一下撩拨人心弦。
待她适应後,谢常谦理智线仿佛断了,他浸在快感中,猛烈的抽动,床发出了嘎吱声,感觉下一秒床板就会断掉一般。
起初幽娘还能顾忌外头有白织绣,忍着声音,最後像是被撞破了,她忍不住叫喊声,又羞又舒服,应着谢常谦的粗喘。
最後她达到了巅峰泄了,浑身虚脱,谢常谦却没得到满足,继续动了起来,声音如层峦叠嶂一般,十指紧紧扣着他的背,指甲都陷入了肉里。
之後要了几次她不知道,反正她是睡过去了。
再次醒来是隔天早上的事,她起来时觉得半条命都没了,要节制丶要节制,下次她一定要认真拒绝谢常谦。
幽娘每次事後都如此想,但下一次来时都被谢常谦迷的神魂颠倒,她大概是最失败的狐狸精了,活活被人采补成这副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