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舞丶血狐与暴力虫(2 / 6)

她忽然想起不知被父亲殴打多少次丶言语污辱多少次的母亲,为了小孩忍气吞声,只为好好照顾自己和弟弟这两个没用的拖油瓶,花舞一时哽咽难语,在心底喃喃自语道:

    「妈妈,这次换我,这次换我,这次换妳好好休息。」

    花舞随意披上衣服,假意尖叫,吸引邻居阿姨的注意,然後哭喊着:「谁可以帮忙报警吗!?」。可能是遭受强暴後的悲怆情绪尚未平复,花舞号泣的无比真切,隔壁正在做饭的大妈闻声前来,见隔壁家先生那头破血流的惨状同是惊呼尖叫,赶紧把花舞拥入怀中,用手遮挡孩子双眼,立刻拨打电话报警。

    後来警方与救护驱车到来,但因急救的黄金时间已过,花舞父亲送医不治,一家人不知该喜该悲,只见花舞母亲接获通知抵达医院後用着不明所以的空洞眼神望着这一切的发生。采证验尸後发现花舞父亲确实是自行跌倒撞到洗手台,且血液当中酒精浓度高,法医定调为意外身亡,当时在家的花舞并没有被怀疑。由於父亲尚有一点存款与人生寿险,用着这笔钱替花舞父亲办了简单的丧事,一家人就这麽继续过下去。

    可惜人会走丶脏污会随着泡沫顺入下水道,但内心的脓疮却不愿轻易放过花舞。父亲强扯内衣丶用牙齿舔咬乳头的画面如影随形,时时刻刻出现在她的脑海中,那份无助与屈辱在花舞每一次经过客厅就如马鞭鞭打皮肤,热辣的疼痛让花舞经常失神恍惚,导致她有一阵子只肯躲在房间吃饭。

    一个月过後,她除了用原子笔在妈妈总是贴在冰箱电门的便条纸写着:「对不起」的潦草字迹外,连泪水都硬生生锁进了混浊的双眼,什麽玩意儿都没有留下。

    乞讨了3000日圆,从没落破败的夕张落荒而逃到繁华喧闹的新宿。

    身无分文的她逃到新宿是有所判断的,花舞清楚知道没有学历丶没有能力的人得靠什麽赚钱。自青春期後,络绎不绝的情书丶追求与告白让她清楚知道自己是个有性吸引力的人,在初中二年级第一次接触到学长私藏的色情漫画让她开始学习自慰,外表看似气质出众的花舞特别喜欢低级下流的性虐情节,总是乖巧帮忙母亲晾晒衣服的她都会暗藏一两个洗衣夹子,夜深人静时夹住凸翘的乳头,享受敏感刺激的疼痛所带来的快感,接着快速抚摸阴蒂让身体达到电击一般的高潮,更有甚者,会以笔尖戳刺阴唇,在马桶上用着纤指挖至潮吹,混杂尿液与淫水分泌的骚气味总能让花舞兴奋无比。

    因此她刻意选在新宿歌舞伎町下车,期待在灯红酒绿的世界谋求一顿温饱。

    要说花舞胆子大丶运气也好,稚嫩青春又气质的脸蛋很快就吸引了一位专搞JK「爸爸活」的皮条客。「爸爸活」在日本简单来说就是「包养」,由年长的大叔付费与年幼的女子约会,并且视双方谈妥的条件进行各种「性服务」。这名皮条客在做的事情就是帮忙店内的女孩介绍工作,或是在街上主动开发新顾客。

    或许是发育之後後多游荡在男子追求之间,或许是自身性格使然,她很快就把过往那段不堪的往事锁进深柜,用着自信且带着些许社会经验的言语,流利的与皮条客谈了条件跟想法,伶牙俐齿的她甚至让对方误以为花舞是出道多年的老江湖,直到正式签约前拿起证件才发现这女孩竟然不过18岁。

    歌舞伎町搞援助交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