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只有三人的晚宴,秦晋一时间反而有点摸不清他的套路。
虽然钱是多少都要贷点给他们的,可他来这招,那秦晋就有点回味了。
毕竟对面的那个德国女人,顶多也就二十来岁,白皙的皮肤,金黄的秀发,加上凹凸有致的职责套装,自从亚太海上安全理事会改了后,他好久没有回味过所谓的办公室情怀了。
可是不得不说,毗尔特今天确实是下了苦功夫,居然连自己的爱好都给摸准了。
不等秦晋多想,毗尔特满脸谄媚的向秦晋介绍道:
“秦将军,这位是领事馆驻上海政府机要联络官,伊琳·洛娃小姐,她可是外交世家的天骄,18岁就在美国任驻旧金山领事经济专员。
如今才21岁,就被外交部派到上海担任政府机要联络官。
现在本土希望能够在泉州建立常驻领馆办事处。
秦将军若是同意的话,我希望伊琳·洛娃小姐能够在泉州时常聆听秦将军的教诲,也为我们两方之间的友谊保持互通有无!”
秦晋眯眼看着对面的伊琳·洛娃,谁知她居然给自己投了一记娇媚的冷哼,这下子,瞬间就点燃了秦晋的无名之火,语气也变得怪异道:
“互通有无好?互通有无好啊!
只有互通了,才能彼此了解我们之间到底是哪里堵了不是?”
“对对对!秦将军说的是,还是得时刻保持联通,这样才能相互坦诚相见,只有这样,才能保证长此以往下来,不会有误会不是!”
毗尔特也不顾伊琳·洛娃得频频皱眉,今天这女人,他为了德意志,他是卖定了。
而秦晋拖了他这么久,也该到找个台阶顺水推舟了。
于是当晚,也不知道秦晋是真醉还是假醉,就被人拉到总统套房里稀里糊涂的签订了800亿美金的战争贷款。
唯独乌托木儿,陈棱,维儿维尔看着只有毗尔特一人一脸贱笑的提着公文包退出总统套房,表示鄙夷和玩味的冷笑。
第二天日上三竿,秦晋才离开望海楼,一路上,乌托木儿从副驾转身怪异的看着秦晋,直到把秦晋看毛了,这才不满的骂道:
“不就是开个洋荤罢了,你这么看着我,难道我有了孩子,就该当和尚了?”
谁知开车的维儿维尔嗡声嗡气道:
“什么洋荤一炮要800亿美金?”
“…………”
秦晋瞬间无语,不过一想到是维儿维尔,也就耐心解释道:
“她不过只是一味甘草,有没有她,为了牵制苏俄,让我们到时候有理由对北方领土有合法收回的理由,其实这笔钱都会投进去,不仅仅只是这笔钱,如果德意志不能把苏俄拖上三年,我们砸钱也要砸出个三年!
老维,你们的蒙古人,贝加尔湖有多神秘,外兴安岭有多美,其实你们比我们汉人更向往。
在民族,领土,国家面前,能用钱解决的事,它都是最便宜的代价!
其实重庆的人有句话说得没错,国家之财,它就应该是国家的,我们只是短暂的拥有它的使用权罢了。
天下为公,公的是这片土地和这片土地上的人!
我们拿得再多,都只是一个代理人罢了!
与国共财者,当谋之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