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们识相!”
见她把矛头从自己几人身上转移了,陈棱和乌托木儿赶紧拉着维儿维尔退了出去。
刚进休息间,维儿维尔不满道:
“为,为何拉我!我,我们是心,心腹!
怕,怕了她,她不成?”
陈棱苦笑道:
“她我们当然不怕,可我们怕她瞎哔哔啊!
我们再是心腹,可终究不可能心腹到负距离吧!
主公今天英明,明天英明,万一哪天头脑发热了呢?
伴君如伴虎知道不?”
乌托木儿没好气道:
“你老维一根筋,主公对你总是另眼相待,他不舍得收拾你,可收拾我俩还不是跟玩一样?
再英明的人,又有几人能够顶得住床头风?”
维儿维尔撇嘴道:
“那我就捏碎她的脑袋!”
乌托木儿哭笑不得道:
“你碎了主公的玩具,可锅得我背啊!
我说维哥,我的维祖宗!
你放过我吧!
我因为没有教好你,我已经半年没有拿全工资了!
祖宗,你放过我好吧,回头我给你找个娘们!”
维儿维尔把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一口拒绝道:
“不,不用了,家,家里,两块地,我,我已经犁,犁习惯了!
新,新开荒,不,不好玩!
哇哇哭,我不,不忍心!”
陈棱:…………
乌托木儿翻了翻白眼无语道:
“你的意思就是我还得替那些娘们谢谢你呗!谢你怪好心的是不是?”
维儿维尔摆手道:
“不,不用了!
主,主公可以扶,扶墙,我,我是护卫,我,我不能把,把我搞,搞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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