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确实是我给姓徐的挖的一个坑。但这前提是我相信你和共党不会有牵连,否则,我就不是挖坑,而是给自己掘坟了!”
面对戴处长打出的感情牌,张安平脸上终于浮现惭愧,他小声道:
“我理解您。”
“可我就是憋屈!三番五次被党务处找碴,所以……”
张安平犹豫了下,道:“所以,我就假装被气疯,揍了姓徐的几拳。”
“我就知道你是故意的!”戴处长失笑道:“你啊,还是太冲动了。”
“打个几拳能出什么气?真正的出气,是从他身上割肉!”
“这一次托你的福,我呢在他身上割了不少的肉!从今往后啊,咱们面对党务处屈居下风的局面再也不会出现了!”
“比起这个,你打他几拳算得了什么!”
张安平受教,道:“是我鲁莽了,还请处座责罚。”
“欸,你这一次啊,对特务处有大功!可……可你终究是打了他,姓徐的现在不要里子,就要面子,我也为难啊!你……你怎么就这么鲁莽呢?”
戴处长很无奈的叹息,一副我真不想这样的模样。
“处座,其实我动手的时候就想好了结果。”
“既然都从他身上割肉了,一点面子就给他吧!”
张安平态度诚恳道:“任何处罚,职部这次绝无怨言!”
处罚结果戴处长早就有了,但他当然不会现在现在就说,犹豫了下,他叹道:“让我想想,让我想想吧!”
“你说你怎么就动手打他呢?”
面对一味强调“你怎么就动手”的戴处长,张安平心里呵笑,要没有我这操作,你有这么容易让姓徐的屈服?
都是千年的狐狸,装什么纯洁啊!
“表舅,我是真憋得慌!”张安平换了称谓,委屈道:
“你不知道这孙子有多可恨啊!”
“前一天还跟我赌咒发誓不会再往我头上扣屎盆子,第二天就把我骗过来扣屎盆子了!”
“我回国三个年头,一个党务处整了我三回!”
戴处长也是无语。
自家这外甥确实和党务处犯冲,民国25年回来,一年两次,民国27年又是一次……
“放心吧,这次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