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道,“司机和售票员也高兴,他们在外面违规载客,车票钱可以直接私吞。”
边关月惊讶无比:“还能这样?客运公司不知道吗?”
陶雪居然消息灵通:“肯定知道啊,每个月都要上供的。”
边关月欲言又止,她觉得不该这样。
陶雪讥讽道:“我爸有个朋友,就是开长途大巴的。以前经常来我家吃饭,喝醉了就吹自己能捞多少。又说某些人太黑,上供就要上一大半。”
“一大半啊?那确实够黑。”陈贵良给出点评。
陶雪一下子找到话题,开始讲述种种秘闻,而且不限于客运公司。
什么采购吃回扣啊,塞钱走后门之类。
文学少女挺八卦的。
边关月以前没接触过这些,震撼之余听得津津有味,还时不时捧哏问上两句。
一路聊到县城下车。
陈贵良和陶雪,直接转公交去学校。
边关月却要回家一趟。
“学姐,你手机号多少?”陶雪问道。
边关月拿出手机,跟陶雪互加通讯录,最后甚至互相留下QQ号。
陈贵良站在旁边看着,感觉自己背后阴风阵阵。
似有不祥之兆!
“学姐再见。”
“再见。”
边关月的公交先来,挥手道别转身上车。
她坐在靠窗位置,回望站在路边的两人,直至车辆前行消失不见。
到了家里,外公外婆都不在,估计是打麻将未归。
边关月先把笔记本电脑放好,躺床上滚来滚去心神不宁,最后坐到写字桌前打开笔袋。
笔袋里,有一颗白玉般的鹅卵石。
石头表面画着人脸,还特别标注“憨包”字样。
她想了想,又给人脸添一条狗尾巴,在“憨包”后面加上“赖皮狗”。
画完以后,仔细端详,越看越觉有趣。
边关月拿起手机发短信,却不是发给陈贵良,而是问陶雪:“你们到学校了吗?”
“刚在校门口下车。”陶雪很快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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