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视的物件。
她打开二手交易网站,颤抖着在搜索框里打下了“古董银器典当”几个字。
屏幕的光映在她脸上,一片晦暗。
她记得外婆当时笑着说:“这镯子护人,戴在手上,心里就不怕。”
“外婆,对不起...”她喃喃自语,眼眶酸涩得厉害。
“我可能,要先把您给我的宝贝当掉了。”
她没有注意到,公寓的门,不知何时被轻轻推开了一条缝。
季淮站在玄关的阴影里,将她所有的无助和挣扎,都尽收眼底。
他是特意从青训营请了半天假,坐最早一班高铁回来看她的,想给她一个惊喜。
他甚至在楼下的甜品店,买了她最爱吃的那款草莓慕斯。
可眼前的这一幕,让他手里的蛋糕盒都变得沉重起来。
他看到她手机屏幕上那刺眼的账单,也看到了她搜索典当行的记录。
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狠狠攥住,又酸又疼。
他比任何人都想帮她,比任何人都想成为她的依靠。
可是,他能做什么?
他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轻轻带上门,仿佛从未出现过。
走廊里,他靠在冰冷的墙上,蛋糕盒被他放在脚边。他立刻拨通了SG俱乐部经理的电话。
“李哥,抱歉打扰您。我想预支我未来一年的薪水和全部签约金。”
电话那头的经理愣了一下,随即为难地说道:“阿淮,你刚来,按规定......”
“我有急用。”季淮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求您了。”
半小时后,一笔钱打进了他的账户。
五万块。
这是经理能为他争取到的极限。
对于二十万的手术费来说,只是杯水车薪。
他靠在墙上,第一次如此清晰地体会到,没有了季家二少这个光环,他季淮,是多么的无力。
夜深了,温年勉强吃了点东西,正准备睡下,陆嘉言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年年,是不是手术费有困难?”
陆嘉言的语气温和得像一位体贴的兄长,仿佛他真的只是在关心她。
“别担心,我已经帮你垫付了。”
“我不需要!”温年下意识地拒绝,声音冰冷。
“我会想办法凑齐,然后把钱还给你。”
电话那头的陆嘉言轻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带着一丝洞悉一切的从容。
“我说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我不要你的钱,年年。”
他顿了一下,声音压低,像恶魔的低语。
“我只要你,欠我一个人情。”
“以后,我有需要的时候,希望你不要拒绝。”
温年握着手机,沉默了。
她不想要这个钱。
但她有得选吗?
“好。”她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挂断电话,温年脱力地垂下手,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就在这时,房门被敲响了。
季淮端着一杯热牛奶走了进来。
“喝点东西再继续睡吧。”
“你回来了?”温年有些错愕,她以为他还在训练营。
“嗯,刚到。”
他把杯子放到床头,然后将一张银行卡,轻轻地推到她面前。
“这是我全部的钱,五万,虽然不多,但你先拿着。”
温年看着那张卡,又看了看他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