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风声。可一哼到‘向着太阳长’,忽然就看见崖壁上的光 —— 不是天光,是雪莲的瓣在雪地里反的亮,像有人在石缝里点了盏灯。”
她忽然懂了,为何这支调子能引路。当师祖爷的嗓子被风雪呛得发哑,当银铲在冻土里刨不出方向,是 “向着太阳长” 的信念,让他把调子唱成了探路的杖。就像此刻,玉雪莲的影子在墙上晃,晒干的花瓣在瓷盘里香,雪莲芽在冻土下钻,都是这信念的模样 —— 不声张,却把光藏在最深处,等着被调子唤醒。
林小婉把花瓣放回瓷盘时,一片刚好落在玉雪莲的根须刻痕里,像给石花的根添了片真的叶。灯光透过花瓣的薄处,在玉料上投下细碎的网纹,与刻痕的纹路缠成一团,分不清哪是真花的脉,哪是刻刀的痕。她想起苏瑶说的 “花叶同脉”,原来不只是植物的理,连时光里的物件、记忆里的调子,都在以不同的模样,长着同一条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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