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辩证求因(2 / 2)

、冰片的清凉与椰炭的沉厚交织,形成类似 “通关散” 的嗅觉冲击。更神奇的是,药墨笔迹竟如活物般蠕动,每个偏旁部首化作不同药材:“辨” 字的 “辛” 部溢出紫苏香气,“酉” 部泛着黄酒微光;“证” 字的 “言” 旁聚成《脉经》竹简,“正” 部立起银针模型。三种墨色的水线在 “辨证” 二字处交汇,竟分出了 “望闻问切” 四个支流。

“明清药墨的妙处,正在于‘以药入墨,墨即是药’。” 张思贞取出汉代青铜针,针尖刚靠近松烟墨的水线,纸背的古柏纹路突然舒展,化作张仲景手持汤勺的虚影;换用唐代九炼纹针触碰油烟墨,空中浮现出孙思邈登山采药的剪影;最后用当代陨铁针轻点药墨,师父在丹霞山观云的背影与苏瑶的倒影重叠,形成跨越时空的医者三重像。

苏瑶忽然注意到,三层墨痕的水线走势竟对应着人体三焦:松烟墨的 “下焦水线” 沿着纸背左侧下行,连接着 “肾俞”“膀胱俞”;油烟墨的 “中焦云气” 在纸心盘旋,勾勒出 “脾俞”“胃俞” 的轮廓;药墨的 “上焦雾露” 则向右上方蒸腾,直达 “肺俞”“心俞”。这种巧合让她想起《难经?六十六难》中 “三焦者,原气之别使也” 的论述,原来医史的三次转折,早已在墨色层次中暗合人体气机的升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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