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明白‘臣服’二字,什么时候再说别的。”
老王连连磕头:“谢将军开恩!谢将军开恩!”
萧如薰接过玉玺,掂量了掂量,递给身后的亲兵。然后翻身下马,踩着勃固城的门槛往里走。城道两旁的缅甸人跪了一地,头都不敢抬。
他走到市中心那座最大的佛塔下,仰头看着塔顶的金箔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让人把塔上的金箔刮下来,熔了铸成金条,运回云南。”他对刘綎说,“剩下的佛塔,留着给他们祭拜,规矩不能破得太狠。”
刘綎点头应了,又问:“那国师呢?刚才放箭的那个。”
萧如薰瞥了眼远处被绑着的光头和尚,那和尚还梗着脖子瞪人。
“带下去,让他去修滇缅古道,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停。”
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投在勃固城的石板路上。拿下这座城,缅甸就算是平了。但萧如薰知道,这不是结束,只是开始——南洋的风,已经顺着伊洛瓦底江吹过来了。
他摸了摸怀里的海图,那是葡萄牙水手画的,上面标着马六甲、爪哇……还有更远的地方。
“传令下去,”他转身对亲兵说,“在勃固休整十日,然后……准备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