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亚的扛把子(2 / 2)

阿弩突然想起自己的象兵。去年跟老挝打仗时,他骑着白象冲在最前面,象鼻卷着敌人的头领往地上摔,那时候他觉得自己天下无敌。可现在,他脑子里突然冒出个念头:要是这些炮打在象群里,会怎么样?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一声更响的轰鸣打断了。明军的炮兵开始轰击山坡后的日军堡垒,石制的城墙像被顽童敲碎的豆腐,土块哗哗往下掉,露出后面惊慌失措的人头。有个日军将领举着旗子想指挥抵抗,刚站到了望台上,就被一颗流弹打穿了胸膛,旗子“呼啦啦”落下去,再也没人敢捡。

“喝!”

明军士兵突然齐声呐喊,声音震得阿弩耳朵嗡嗡响。他们举着盾牌往前冲,枪尖从盾牌的缝隙里刺出去,精准得像毒蛇吐信。阿弩看见一个明军士兵被日军的竹枪划破了胳膊,血顺着甲缝流下来,可他连眉头都没皱,反手一刀就劈断了对方的枪杆,刀刃顺势抹过那日军的脖子。

干净利落,像在割稻子。

藩属国的将官们都没说话。披耶·颂猜的手在发抖,他想起暹罗军队打仗时,士兵们总要先跳段祈福舞,遇上硬仗还会扔下兵器逃跑。可这些明军,哪怕胳膊流着血,脚步都没乱过半分。马六甲的穆罕默德盯着明军士兵的铁靴,靴底沾着血和泥,却依旧踩得稳稳的,不像他的士兵,稍微有点血就吓得直往后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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