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走进了一处雅舍。
在京城的另一处雅舍,东林人聚在一起。
钱谦益看了看内阁写好的“票拟”随手扔到了一边,随后对着汪文言直接道:
“汪大人,后日朝会告病,然后离开京城吧!”
汪文言看了眼钱谦益,开玩笑道:
“钱大人何意?”
“我什么意思你心里清楚,我这么说不是在开玩笑,而是真的为你好,不然所有人都会出大事!”
“何谓大事?”
左光斗瞥了眼汪文言,接着钱谦益的话说道,他的话更加的直白和扎心:
“你非进士进内阁,这就是大事,这一路的升迁是怎么来的,有何政绩,功绩?”
汪文言讪讪道:“这些年不也,不也……”
“我知道,这些年无事不代表眼下没事。
你不知道余令有多疯,他一旦下手,不会有丝毫的情面可言!”
“我不怕,我也有手!”
汪文言怕自己说的不明白,直言道:
“我发现一个有趣的事情,我发现余令并不是京城之人,我发现了余令其实是阉党,我发现余令其实是在逃军户。”
“有证据?”
“我不但有证据,我还有证人,朝堂对峙,我拿出证据,就算余令以我入内阁这件事来攻击我,我一人换余令所有,值!”
听着这仗义十足的话,钱谦益突然觉得莫名的烦躁。
说来说去,说到最后还是在排除异己,还是在惦记河套之地,还是在想一家独大。
这到底是为什么?
“余令哪里错了?”
钱谦益淡淡的一句话如一记重锤狠狠的砸了下来。
所有人都在想余令错在哪里,哪里不对,是在祸国还是在殃民!
可问题是,余令除了性子暴躁些,喜欢动手,好像并没做错什么?
“他是阉党啊,他是阉党这难道不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