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让她感到振奋和踏实。她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第一次没有闪躲，眼神清亮而坚定。

    “我会继续努力，顾先生。”

    顾淮南看着她眼中那簇因为被认可而燃烧得更旺的火苗，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随即移开目光，转身走向新设备区。

    只是在他转身的刹那，赵北北似乎捕捉到，他向来紧抿的唇角，有那么一丝极淡、极难察觉的松动。

    王嫂凑到赵北北身边，用手肘碰了碰她，挤眉弄眼，压低声音：“哎，北北，顾总刚才那眼神……俺咋觉得，不只是夸你‘有担当’呢？”

    赵北北脸一热，嗔怪地推了她一把：“快去干你的活！”

    厂房里，传来了王嫂爽朗又带着点促狭的笑声，和其他人跟着响起的轻松笑语。

    风雨过后，这片小天地里的凝聚力，如同被浸润过的泥土，反而更加坚实、紧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