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一段时间,所以带的行李不少。
当然,之前原本的院子是住不下那么多人的,好在很久前谢望之就安排人将院子扩建了,所以才能勉强住下。
一行人下船的时候,码头忙碌的人都不由自主的看过来,“可真气派,也不知是哪家的老爷。”
“看着倒像是官宦人家。”他们这儿来往的客商不少,再气派的也见过,但有官身和没有官位的人能穿的衣服形制是不一样的。
众人正说着呢,就见这半个月来都在码头支了一个摊子帮人写信的青年搁下笔走了过去,“堂叔父。”
青年先是弯身对走在前头的谢望之行礼,然后又一一朝后来走过来的几位长辈行礼。
虽多年未归,但襕衫青年眉眼间还带着少时的影子,谢望之温和的点了点头,“青山。”
谢起和谢宁也跟着还礼,“青山堂兄。”
这是谢家二房的孩子,与谢起和谢宁同辈,不过比谢起大上那么几岁,瞧着十分稳重的样子。
谢望之看了一眼谢青山的摊子,问道,“怎么在这儿支着摊子帮人写信?”
他是知道谢青山今年秋要参加解试的,也承诺了到时候让谢青山和其他的几位族中小辈可以去他在泉州的院子住一段时间方便考试。
虽然谢望之面上温和,但到底是官身,自有一股威严的气质,谢青山紧张的绷紧了身子回答,“我爹说叔公和堂叔父应该不日就会回来,特派了我在此接引。”
说罢看着不远处偷偷看过来的力工,谢青山也不由的露出了一抹笑,“而且在这里帮人写信,闲了的时候就看看书,闹中取静,也可锻炼耐力。”
“不错。”谢望之赞许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