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站在门口的谢宁没有继续听下去,而是扭头离开了。
院外杜明昭刚跟着自家小叔去请脉回来,瞧见谢宁出来,忙跟了上去,“阿宁,你是不是要去药局,我和你一块去吧。”
谢宁回过神来,平复了一下心绪,然后问道,“你去药局干什么?”
“接莘姐儿,她近几日心情不好,祖母说带她去郊外山上观里散散心,对了,莘姐儿和你告假了吗?”
“没有。”谢宁来去匆匆,倒真没发现杜莘情绪上的问题。
“发生什么事了?”
杜明昭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说,可谢宁又算杜莘半个师父,若是瞒着也不好,“唉,阿宁你若有空,也多去宽解一下莘姐儿。
郑家来退亲了。”
谢宁顿住了脚步,“为何?因为杜莘进了药局?”
杜明昭连忙摆手,“非也非也,这郑家是个难得的好人家,他们家来退亲,主要是不想拖累莘姐儿。”
说罢看了眼周围,见没什么宫人,便低声道,“阿宁可还记得那《流民图》?”
这事不仅在朝堂上,还是民间,都很出名,谢宁自然记得。
“嗯,那幅《流民图》亦逼的石相请辞。”
其实那算是一个导火索,石相请辞主要是迫于前朝后宫的压力,而且那时候天象的确不好。
旱灾严重,大家都认为那是上天示警。
谢宁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你说的郑家,不会是那个上奏了《流民图》的郑家吧?”
杜明昭沉痛的点了点头,“原来阿宁你竟然不知道吗?”
“不知道。”
她没有那么的关注她人的亲事问题,就是她兄长谢起的,若不是每日陈晚娘念叨,谢宁也不知道现在走到什么流程了。
“郑家退亲,杜莘也同意了吗?”她记得杜莘好像对其未婚夫还蛮喜欢的。w?a?n?g?址?f?a?布?y?e?ǐ?????????n??????????????????
“不同意又能如何?既然郑家都做了决定,父亲为了莘姐儿好,已经换回了庚帖。”
根本就没有杜莘说话的余地。
谢宁叹了一口气,她没见过那个郑大人,可谢望之是认识的,说他是个难得的清正廉洁之人,而且颇具才华,但却只成了一个看守城门的小吏。
本来因为他假借急报上折子,夹了一张流民图导致石相请辞已经惹了新党不满了,然后将其交给了御史台治罪。
可在祖、文二人上台执政后,新法继续,这郑大人又上疏弹劾,还画了什么君子小人图,惹了新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