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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抬头看向上首的帝王,将谏议的人拖下去之后,朝中噤若寒蝉,最后还是为首的老大人站出来打破凝滞的气氛。

    “天灾即使在尧舜时代也无法避免,派人治理即可。”将此罪责怪于他身上,简直是无稽之谈。

    “陛下,臣有几言为辩。”说罢老大人看向被拖至门口以及其他的官员。

    “今君实所以见教者,以为侵官、生事、征利、拒谏,以致天下怨谤也......臣受命于人主,议订法制以及派下执行都是按照朝廷的规章程序办事,并无一言一行是侵官之举,兴利除弊,乃是举先王之政,亦非生事,为天下理财以富国强兵,更非搜刮民利,辟邪说,难壬人,也非拒听谏议。w?a?n?g?址?发?b?u?页?í???ù?????n?????????5??????ō??

    至于怨诽之多,某早有预料。

    君子不避,某,无愧于心。”

    石老大人深深拜下。

     这便结束了吗?并没有。

    皇帝不仅顶着前朝的压力,还顶着来自于后宫太皇太后和太后的哭诉,他能反驳吗?亦不能,他要孝顺,只能避着不见。

    “陛下,太皇太后说身体不适......”意思就是让皇帝去看看。

    皇帝抿了抿唇,还是去了,最后是沉着脸回来的。

    “丁仲,你说为什么石相他就不能稍微低低头,在口头上认认错呢?这般针尖对麦芒,最难做的是朕!”

    两宫太后来哭诉,石相自然不会对付后宫的女子,所以他直接将矛头对准了两宫太后的母族。

    丁内侍微微弯着腰,也不敢说的太多,只略微劝解,“陛下您又不是不知道,石老大人那性子......”

    “就是个硬脾气!跟石头一样。”

    皇帝瘫在龙椅上,心情前所未有的糟糕。

    待歇息了一会儿,随手在桌子上翻了翻,看起了银台司呈上来的紧急边报,然后便瞧见了一幅《流民图》。

    上面还写着——但经眼目,已可涕泣,而况有甚于此者乎?如陛下行臣之言,十日不雨,即乞斩臣宣德门外,以正欺君之罪。

    皇帝的手抖了抖,问道,“这郑一拂是谁?”

    丁内侍思考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这人也是个有才的,是安平四年的进士,可惜,“臣记得他是京城安上门的监门小吏。”

    被贬的。

    青眼变白眼,不过如此。

    皇帝也不知听没听见,只看着窗外的日头,心中百感交集,他的心,动摇了。

    案头燃香不静心。

    “下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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