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人欢喜,亦有人愁,在府衙办公的程县令便是一个愁人,但他的愁也有限,毕竟他因为安置流民有功,还成功处理了瘟疫,即将升任。
走至水榭,程县令看着水下不知愁苦的鱼儿默默的叹了一口气,“青允啊,这次调过来的县令不知是哪位,这里还一堆烂摊子呢。”
虽然他是摆摆手走人了,但到底在这里做了那么久的父母官,对底下的百姓还是有怜爱之心的。
林青允微微垂下眼眸,轻声答道,“大人心里不是早有猜想了吗?此次来泉州的,必然是个身世背景深厚的官员。”
毕竟这府城的县令可不好当,夹在各路势力之间当孙子。
程县令就是,毕竟他是寒门出身,一路勤勤恳恳,有想为百姓做点好事的心,但性子比较软,谁也不敢得罪,不仅在知州面前是孙子,在其他豪绅面前亦是。
今天看完下面报上来的数据,程县令就心梗的厉害。
他好不容易救好的民,还没想好怎么安排呢,就被各个势力分割了,只剩下一点点给他安置,他该谢谢这些个人还给他留了一点流民,没把他的脸按在地上摩擦吗?
这样显得他之前到处抠抠嗖嗖挤田地出来的行为很蠢。
林青允何尝不知道程县令心里所想,只劝慰道,“郑相因为反对新法都已经被罢去了相位,如今石相当任,我们之前已经隐晦的提及了此事,石相会妥善安排的。”
“其实.....”
程县令心中郁闷更甚,“之前建议用山林陂泽之利资以生者,听流民擅取的考生,他举例便是用当初郑相的救灾之法,当初的救灾之法不仅解决了灾民眼前的吃用问题,又能发展生产,解决灾民以后的生活问题,救了五十余万人......
郑相是个值得敬佩的人,回京述职的路上,我们去一趟汝州吧。”
他当初考试的时候还给郑相投过诗赋,得过一番夸奖呢,也算是有些渊源。
林青允不再说话,他的思想应该和县令保持一致,即使他内心里更偏向于石相,但也不得不承认,石相过于急切了一些,新法弊端很大,即使有着陛下的支持,朝中反对的声音依旧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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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拂过,水波涟涟,莲子已成荷叶老。青露洗、苹花汀草。
此时已是夏末,正是莲蓬成熟的时候,谢宁坐在小木舟上,抬手便摘下了一个莲蓬。
剥开一个圆润白胖的莲子送入口中,满口清香。
船上亦有不少孩子,陈氏也在其中,她就是瞧见庄子里这一片池塘莲蓬长得好,没忍住便让人拿了木舟想去摘莲蓬,却不想这些个孩子一个接一个的蹦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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